番外麻将的学问欧阳秀是个麻将精。
这是陈涣的话,大概是在桌上让欧阳秀赢去了不少钱以后才忿忿然得出的结论,他是个忙人,偶尔有空来那么几圈,回回都是输,自然郁闷。
过了年后,我发现李雁文也有被带起,他常常借口加班,但手术室里并没有他的人影,尽管他一再的明示暗示,欧阳秀却总在番外我的女儿寒假第一天,一大早,年年小姑娘告诉我们她的班主任老师要来家访,并带来她的期末考试成绩单。
她五年级了,活泼好动,机灵早慧,懂得东西不少,可就是不好读书,每次考试回来都说感觉不错,可带回来的成绩单总让她哥哥感觉很糟,所以她一说家访,她的哥哥就连忙问我可不可以在家休息不去上班了,因为他怕一个人面对老师拿出他妹妹的成绩单,他丢不起那人。
我于是推掉了工作,休自己一天假,在书房修改论文,等到十点多钟,贵客临门,年年的回笼觉还没睡醒,雁文一边说抱歉一边去把她拖下楼扔在沙发上,她才清醒。
“老师好!”
赶紧乖巧地问好。
“你好呀。”
四十几岁的女老师笑得很和蔼,问道,“睡得好吗?”
“很好!”
她呵呵笑,一边让她哥哥给她洗脸。
“啊,老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哥哥,”
她的手指头点了一下我,“这是我爸爸。”
雁文差点一毛巾拧掉她的脑袋,我也愣了一下,瞟了小丫头一眼,随即平静的把茶递给客人,说:“您好。”
女老师惊异的目光在我和雁文之间来回扫,感叹道:“您的两个孩子都很漂亮,您本人也很年轻啊。”
“哪里。”
我笑着看他们兄妹俩,“年年这孩子调皮得很,您在学校多费心了。”
“倒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就是太喜欢玩儿,其它方面都很优秀,就是这成绩……”
我接过来看,除了数学,其它几乎都是红的。
递给雁文看,他的眉头慢慢皱起来,阴森森地看着年年。
“您和您太太都很忙吧?前几次家长会都是她哥哥去的,孩子的事情么,本来还是应该跟你们家长说。”
她说,“再忙都应该留些时间给孩子啊。”
“对不起。”
雁文出声更正,“我母亲已经去世七年了。”
“啊……不好意思。”
女老师连忙道歉,“那您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确实也不容易。”
我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他的母亲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她去世了我是巴不得的。
女老师看看我似乎没有不悦的情绪,便继续说,“呃……其实她和同学处得倒很好,您看她的课本了吗?一学期结束,她的课本都还是全新的,她很不喜欢做作业,每次都有同学帮她抄,这么小的孩子,这怎么成样子呢?!”
她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我都能听见雁文咬牙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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