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香香地咽下最后一口滋滋冒油的油饼,又喝了我妈的鲜榨豆浆。
上路去找宁文文。
我本来想打车过去。
在家门口傻乎乎地等了半小时也没打到。
最后一辆车停下来,听说我去东边,说对不起,只在西边活动。
没办法,我说师傅能找个地铁口把我放下吗?地铁里美丽的广告牌挂满了墙。
车来了,本来和铁轨平行的人们突然聚向不同的停车口。
我多年以前的挤地铁的战斗力已经消失。
车门打开,没人下车,我在后面跟着人流往车上涌。
车门在我面前关上。
我没挤上去。
吃一堑张一智,我仔细观察了站台上划的停车线。
刚才的经验告诉我,地铁停车的位置在停车线左侧两米左右。
重要的是站对位置。
(3)我穿过路口又过了一个红绿灯,才走到这家广式饭馆。
外面不是很起眼,占据了商务楼的一角。
我推门进去。
一位中年男子迎上来给我领位。
有没有订位,几位客人。
说话态度慢条斯理,很让人舒服。
我说就我一个。
一位身穿宝蓝色旗袍,头上挽着发髻的女郎款款走上来,“先生,请跟我来。”
菜单上来,价格不菲。
一道花生米要价98,凉拌鸭舌138,乳鸽228,海鲜煲258。
我一算,一顿饭700块钱没了。
逃跑的心都有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这几道菜还是在菜单里价位偏低的。
菜上来,味道果真不同凡响。
花生米甜咸酸,每样都淡淡的,又分得清层次。
乳鸽外不焦里嫩。
多年前我在表哥的婚礼上吃过,印象就是塞牙。
海鲜煲里的茄子鲜香,煲里的海鲜倒成了配菜。
大堂里吃饭的人不多,隔两桌有一个象我这样的散客。
闷头吃饭的多,大块头的多。
可能都是司机。
眼角的余光里,我注意到宁文文一个人走进来,被领到瀑布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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