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瞬间充斥了邓安琪的眼眸,她看着对方走到她面前,朝着她的脸伸出手,邓安琪不断的摇头,泪水涌了出来,心里疯狂的大喊着。
求求谁,快来救救我,谁都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呜呜呜……爸爸妈妈救我……白手套按住了邓安琪的头顶,防止邓安琪乱动,他伸出另一只手揭开邓安琪嘴上的胶布,邓安琪立刻想要尖叫,她张开嘴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声带已经被毁了。
邓安琪崩溃了,泪水流满脸颊,她哀求的看着面前的人,希望对方能放过她,回应她的是一只捏开她嘴的手,还有一把冰冷的伸进她嘴里的钳子。
一颗牙齿被硬生生拔了下来,牵连神经,血水溢满口腔,邓安琪疼的死去活来,她好后悔,她不该一个人跑来阁楼的,但此时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一颗又一颗的牙齿被拔-出-来,每一次都是钻心的痛。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邓安琪的牙齿被全部拔掉,留下一嘴的血洞,当白手套将最后一颗牙齿放进玻璃瓶时,邓安琪已经晕过去了。
白手套拿起玻璃罐摇晃了一下,听着牙齿碰撞杯壁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笑声。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这场杀人艺术还差最后一幕,他将邓安琪的舌头从嘴里拽出来,拿起一把剪刀,从中间剪断成两截,就和蕊蕊断掉的舌头一样,舌根留在了邓安琪嘴里,舌尖那部分则被放进了另一个玻璃瓶里。
鲜血不断从邓安琪断裂的舌头上涌出来,倒灌进邓安琪的喉咙里,很快邓安琪就因为窒息而死,她成了木屋里死掉的林中木屋(十一)2002年3月18日-星期一-阴爸爸昨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坐在小板凳上画画,听到外面传来阿婆骂人的声音。
阿婆说“小肉包”
跑掉了,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它,等找到了非得打算它的腿!
“小肉包”
为什么要跑?它去了哪里呢?——《宁小安的日记(六)》————————————凌晨两点的时候该换班了,陆柏来到客厅里,发现只有任向晨一个人在客厅里。
“何女士呢?”
“我让她先回房间了,她看起来很需要休息。”
陆柏点了点头,在任向晨的对面坐下,任向晨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对陆柏示意:“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我很少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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