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了最期待的那一天,天下,想想整个岳山,山坡上是桑树,山底下是橒树,我便扔到一边。
当时,外公要我和哥哥表演,我便翻开书籍,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一个悲情的文章,不光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作者起这个名字,纯粹是因为他写书时,不是在橒树下就是在桑树下。
一篇大好的一个文章,竟被名字耽误了,实在可惜,幸亏是金子总能发光,一本好书没被埋没。
作者在尾页写了一个疑问,“苦海,苦海,如何脱离?”
红云道长一时来了兴致,便询问了我和哥哥。
哥哥认为,苦不苦,甜不甜,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亲身感受过,方知是苦是甜。
所以,人生在世,把苦变成甜,既为脱离。
我认为他说的很对,但我瞧瞧道长面露失望,我一时心善,便打算安慰一下道长,回答道,红尘万丈过于辛苦,辛苦修道才得脱离。
没成想道长对我的回答颇为满意,哥哥与岳山众人的想法不同,这一说法让他直接变成了整个岳山的异类,包括道长也认为他“思想异于常人”
。
红云道长直接对外公说,“阿衡天资聪颖,但是悟性不及其妹,可惜,吾派不收男弟子,否则老朽必将衣钵传授!”
这个赞美,时至今日,我都是不敢承认的。
当时红云拉着我的小手,脸上流露着找到了接班人的神采,对我激动道,“万丈红尘,情乃烈火,焚骨焚心,特别是用之深后,悲极而喜,喜极而悲,不复常人也……直入深渊,不得复生……!”
这话听起来,红云道长一定是一个经历过情伤之人,可是事实却不然,红云道长不足半周便上了岳山,这一辈子都在致力于岳山派的繁荣发展,怎么有时间体验儿女情长,写出这么伤心的语句呢。
还是哥哥给了我答案,“岳山派的弟子大都孩童年纪,不懂情不懂爱。”
但是红云道长却从此对我另眼相看,深深的误会了我是一个清心寡欲一心修道之人,将我推荐给了白云庵的掌门。
当时我年纪小,只以为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不顾母亲,外公,以及哥哥的阻拦,欣然前往,结果在那里待了几天,每天清心寡欲,好好练武,使得我越发想念这个花花世界,最后为了吃肉,又跑回了清溪谷。
红云道长提前与外公相聚这事儿我始终想不通,还是萧长风替我解得惑,“居士如今太忙,有事儿咱们商量即可。”
然而此事后,我哥并没有直接给我新任务,反而要我好生休息,离南夏的人都远点,尤其是曲斐,千万不能去打扰。
这一点让我很难过,当我刚知道曲斐用自己的男色游走于南夏王两位王子的身边后,我和外公便一直特别不地道的好奇,曲斐,三王,九王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当时外公带着红云道长四处游玩时,还特意嘱咐我,下次和曲斐接头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问他。
可是现在只能一个人满大街瞎晃悠排解无聊,结果一不小心溜溜哒哒的在一处茶楼碰到了萧长风他二弟。
我觉得作为债主以及合作者,我必须上前打个招呼,于是含笑慢悠悠的坐到他的对面。
我想,作为一个贵族子弟,萧稼心里多不喜欢我,表面也不会太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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