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劝酒闻江潭就喝得烂醉,格格看一眼都嫌恶心,自没心情套话。
危师兄动作熟练地把他拖回金屋,我没忍住讥讽:“做戏做全套。”
半夜老东西就爬了我的床。
呵呵,就知道是装的。
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格格狠狠咬肉泄愤。
老东西非但不反击,还企图用温柔攻势腐蚀我,我表演渐趋沉醉,趁其不妨一脚给他踹下了床。
地上有地毯,估计也摔不死他,我自顾自睡了。
。
老闻:她想赢过我,就得了解我,这是个令人愉快的过程。
今日金曲《美人吟》。
自古美女爱英雄,自古皇帝谁都爱。
格格跟老闻的根本矛盾,或者说她跟所有男性角色的根本矛盾都在于她太博爱、太贪新鲜、太爱百花齐放、太爱体验人生。
终究徒劳我爸说真爱是两心相悦、彼此依靠,我试着去寻找,却发现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我知道自己善变,也常以己度人,故而很难依靠谁;我贪新鲜,却不贪心,在不同的人身上体验快乐,从未要求任何人长久地喜欢我;我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它能长久,故而在被弃之前,总要先弃他人。
这是身为格格的尊严。
我其实一直知道,所有尝试都是徒劳。
可正因不会有结果,我才不会有负担。
我就像个在试卷上乱涂乱画的孩子。
我不想要正确答案,只想要一个奇怪的考场,能永远容许我犯错。
显然闻氏医院不是这样一个考场。
我未必能借着救迟源跟他一起逃出去,也许会留到闻江潭输的那一日。
他如今嘴上说得好听,届时未必真肯为我打算,为免他拉我一道倒霉,我只能操纵孕检结果,给自己留一块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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