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有些抗拒,说她吃完饭没补口红,非要让我等她补一下再拍。
我的调皮泛滥,搂过她脖子就拍了一张。
她几乎抓狂,命令我删掉,我抗旨不尊。
我们就那样吵闹着一直回到了家。
万家灯火,阖家团圆,我站在窗前,突然对某个人很想念,很想他能出现在眼前。
是带着那种渴望的心情洗完漱睡觉的,想如往常般与席卓在梦里相见。
然而我并没有梦到他。
席卓去欧洲休年假是个公开的幌子,他让白漾订了往返机票,却根本连去都没去。
做好不在国内的假象后,他带了两个私人司机开车直接从祖国心脏一路向南,途经一千八百多公里,用了二十多个小时到达我所在的城市。
因为没有接触任何的车站,机场和人群,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外界视线按照毕敬给的地址找来。
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完,我很心疼,为了更安全的来见我,他选择了最劳累的旅途,过年当天都是在路上过的。
“不对,”
我反问道,“你微博前几天活跃得像个营销号,所有定位都在欧洲,怎”
席卓打断我,笑中有一丝狡黠:“别人登陆的。”
我不死心:“那照片呢。”
“以前没公开的存货。”
席卓在我乱码七糟还没整理的床上躺下,伸展着腰身:“还是床舒服。”
我看着床上的人,直直的盯着,生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
席卓侧身用一只手撑着头:“怎么了?”
我笑的很浅,声音很轻:“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理解有一天你的偶像来你的家,进你的房间,躺在你的床上看着你笑是什么感觉。”
待我坐去床边,席卓用手臂勾住我的肚子,将脸抵在我的后腰上,他因呼吸喷吐而出的温热气息穿透薄衣料直击我的皮肤,痒痒的。
“说说,是什么感觉。”
我侧身躺在他怀里,慢慢开口:“就像小学二年级的某天早晨起来,突然发现喜欢了好久的铅笔盒就摆在书桌上,连忙去拿在手里确认是不是真的,然后紧紧的抱着,开心到想哭泣。”
席卓将手臂收紧,我背对他,看不到他表情,但我知道,一定写满悲伤。
“程名,我来晚了,我早该来的。”
“我甚至都没想过你会来的。”
“我一定会来,”
席卓轻叹气,“知道是白漾从中作梗后,明白你的离开是受到威胁的不得已,可当时已经进了组,如笼中鸟的我除了担心你什么也做不了,整晚睡不着,我太害怕真的再也找不到你。
盲目行动会造成不必要麻烦,我算着时间和机会才等到现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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