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对家里出柜的时候,我爸也很生气,我几乎都要以为他要赶我走了,可是他没有,他那么封建那么老古董的一个人,但他愿意理解我。
有次我看到他放在书柜里的一本书,叫《酷儿文化》,旁边还有一本字典,他认识的汉字不多,得一边翻看字典一边理解。
他和我妈甚至一人买了一件彩虹t恤,对此我只有感激。
比如现在我们在饭桌上,他想喝酒,但是我妈不准许,他就开始跟我说话,他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吧。”
我摇着脑袋,“有我就带回来了。”
有时候等一封信,漫长得如同一生,但是慢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所以我这一生,还要等下去,等到他到来为止。
然后我要把他带回家,让我的爸妈看看他。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同与常人性取向的时候很早,大概小学的时候了,那时候似懂非懂地看《复活》,然后那儿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么一行小字儿:沙皇俄国刑法(捉虫)夜深的时候,大概是凌晨几点了,我回到家就坚持不住地倒在床上,就算是在梦里,我也是在找他,然后我从梦里惊醒过来,我的手机响了。
“哥,”
他在电话里唤我,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他妈总算是给老子打电话了妈的知不知道……”
我乱骂了一通平常不怎么骂的脏话,很难听的那种,最后我意识到,我没有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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