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放眼中有寒光闪过:“可是那个宫奴呢?她除了被刘秀等人打过外,除了是事情的起因外,几乎要在整件事情里消失了。
你想一想,不要说是在宫奴里面,就是在宫里有几人能做到此步?”
花宫女应了一声,不过心中还是不以为然,那个宫奴当真没有不妥的地方,自己也试探过、姑母还让刘珍出去试探了,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按照姑母所说,她手下像红鸾一样的宫奴们,岂不都成了城府深沉之辈。
姑母这是在宫里与人争斗了一辈子,在她的眼中正常的反而就不正常了。
她如此想的时候,却忘了她自己也在宫中斗了好多年,只不过没有她姑母的本事,最后还是靠着她姑母才能保住性命,被贬到宫奴这个万年不能出头的地方。
“记住我的话,好好给我盯着她们三人。”
花绽放重新缓缓的躺下:“最重要的人是刘珍,我怀疑黄宫女的事情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能在眼下这种情形下不去寻柔贵妃而来找她,只凭临危应变能寻到最正确的法子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如果是以前,她喜欢手底下有这样聪明伶俐的宫女;可是现在她最讨厌宫奴里有这样心思灵活的人:因为这种人不会安份,不会一心一意的当差做事。
她现在需要的是安稳,所有她管的各处宫奴都安安稳稳的当差干活。
花宫女低声答应着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不要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你要记得原来的教训;我能救你一次性命,救不了你又借银? 又到月底了,亲们粉红票可不要作废了!
砸过来吧!
古安平现在正当差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就是担心红鸾:两位贵妃娘娘相争,宫奴被她们轻轻的吐口气就能吹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他匆匆的把宫中的两位贵妃娘娘的情形一说,却让红鸾生出冒险的心来,他如何不急?额头的青筋跳起:“不行!
我,不许你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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