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那日对于佛、道两教的干预问题,主张暂缓处理,原来他们也是虔诚的信教徒。
这时,杜荷朝我的身后望了望,突然叫道:“辩机,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就过来了。”
我猛然的回过头去,灰白的僧衣,不凡的气度,俊朗的容颜,他正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了过来,我的心紧促着,他合十一礼:“公主、尚书大人。”
他看了眼杜荷,又含笑的看着我,我微笑着还礼。
杜如晦上下打量了辩机,眼中满是欣赏,客气的说:“明日之事,就劳烦辩机师父了。”
辩机从容的合十一礼:“辩机自当尽力。”
旁边杜荷看了看我,看了看辩机,转而又看了看杜如晦,他贫嘴的对杜如晦说:“爹,住持等着您呢。”
说着他抛出个眼色,我朝他的眼色看了看,住持正站在那,时不时的和寺内僧人说着什么。
杜如晦见此,拜手一礼:“公主,臣告退。”
现下,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坐在石凳上,按着唐朝的等级制度,我们是不能平起平坐的。
由于辩机是尘外之人,不拘于大唐礼节的束缚。
至于这个杜荷,整日和太子承乾混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与皇室子女打交道,加之我本就无等级的概念。
三人同坐,更加无拘束感,这让我找到了和好朋友一同谈天说地的感觉。
辩机讲经,我认真的听着,杜荷更是听的仔细,时不时的问出几个问题,辩机便对他的问题做进一步解答。
他讲到《增一阿含经》三生石上无此缘远远的望去,杜如晦不停的和住持交流着什么,看起来虽然彬彬有礼,身上却有着不得亲近的高冷范。
这时,一个身材有些魁梧、身着紧袖黑袍的男子,一身武人的打扮,他走到杜如晦的身边,两人互相客气的行礼,远远望去,两人交流着什么。
直觉告诉我,这男子的地位应该很高,能让尚书大人拱手行礼,要么是皇室之人,要么是高官显赫之人,可怎么看那男子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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