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高海舟提供的奖学金,萧铭在上海根本难以生存。
萧铭多想抢过电话,挺起胸膛,告诉高海舟,他不干了,取消他的奖学金也好,把他踢出a大也好,他都不想再和高齐跃这个魔鬼有任何牵扯。
可是,他不能。
高齐跃说得没错,他很没骨气。
别说他看不起他,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可以高高在上,把别人的自尊肆无忌惮踩在脚下?而他却必须忍气吞声,苟延残喘地活着呢?他们都是人,凭什么高齐跃那么对他?难道有钱人就没有心的吗?“想通了?”
高齐跃冷冷一笑,起身坐到椅子上,张开腿,命令道,“还不快过来舔?”
早晨起来,萧铭的嗓子哑得不能说话,他来到洗手间,镜子里反射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左侧的脸颊像个馒头般肿起。
他缓缓张开嘴,只见内唇些许蹭破皮,淡淡的血丝浮在牙龈上,尝试啊啊叫了两声,嗓音极为难听,刮刮得让人难受。
昨晚难以启齿的画面,慢慢浮现在萧铭的脑海中。
萧铭记得在高齐跃的威胁下,自己像条狗一样爬到他胯下,将狰狞恐怖的性器含进嘴里。
笨拙的萧铭不懂任何技巧,他费力地舔弄着,好几次咬到高齐跃的龟头。
高齐跃毫不怜惜地抓住萧铭的头发,将粗硬的龟头狠狠顶进紧窄的喉咙,直到粘稠的精液射满他的嘴。
腥稠的气味令萧铭本能地就要吐出来,高齐跃警告他,如果敢吐出来,就再来一次。
这样的折磨,萧铭承受不起“高齐跃!”
“何元青!”
高齐跃和何元青异口同声地高呼对方的名字,幸好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了,不然李彧肯定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两个男的抢一个男人,言情剧都不带这么演的。
“你没看到萧铭生病了吗?”
萧铭双颊酡红,瞳孔涣散,何元青几乎可以确定他发烧了。
高齐跃冷哼了一声:“萧铭生病了,轮得到你来关心吗?”
“高齐跃,萧铭半边脸都肿了,你干的好事吧?”
“我说,何少爷,你那么关心这个乡巴佬。”
高齐跃黑眸微转,放在萧铭腰间的手狠狠收紧,勒得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卧槽,这是干什么?这俩家伙不会真要为了一个男人在教室动手吧?李彧上前打圆场:“我看萧铭病得挺重,现在就别吵了,先把他送医务室要紧。”
高齐跃抱起虚弱的萧铭,瞪了一眼杵在面前的何元青:“还不让开?”
何元青面色铁青,往后稍稍一退,给高齐跃让出一条道来。
高齐跃勾起唇角,略带嘲讽的感谢道:“谢谢啊,何少爷。”
离开教室后,李彧屁颠屁颠跟在高齐跃身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何元青他爸好歹是上海市委书记,你成天跟他对着干,也不替你爸想想,万一他打小报告怎么办?都说民不与官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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