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醋意不减,直接下了死命令:“你过去的事以后就别再提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不介意。”
他把我箍进怀里,掀了被子,一起躺了进去。
齐锐抚摸着我的后背,轻声道:“天都亮了,睡吧,我帮你请半天假。”
我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补充道:“不,请全天!
你就跟安澜说,老子今天不去上班了,谁让他想亲你来着。
你也不准去南西,陪我!”
齐锐终于笑了:“行,我原话带到。”
我顿时又缩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还是委婉一点吧。
我们可是拯救了整座黄江市啊,还不准给英雄放放假呢?”
睡到中午起床,我牵着南仔下楼,先把狗给溜了,而后又跟齐锐一起带它上宠物店洗了个澡。
这狗崽子没啥良心,有奶就是娘,我招手叫它:“来,到爸爸这来!”
可它只冲我“汪”
了一声,一转头,就屁颠屁颠地奔去了齐锐脚下。
齐锐蹲下身,摸摸南仔的小脑袋,指着我吩咐它:“去,到哥哥那去。”
我忽然觉得这称呼大有问题,叫嚣道:“哎!
你占我便宜是吧,咱俩怎么差着辈儿呢?”
休假这一天,齐锐完全没有闲着,他趁热打铁,把我那小破屋里本就不多的家当一次性全搬去了他家。
齐锐给我做了一顿饭,主菜食材用的竟然是鲈鱼。
我问他这是买的钓的?得回复,说是钓的。
我心知齐锐这是为我破了戒了,路亚并不提倡把上了钩的鱼带回去当口粮。
他之所以不再放生,只因为我喜欢吃鲈鱼。
别人对我一好,我就想着回报。
我告诉齐锐改明儿,换我给他做顿饭吃,保准不咸!
我在齐锐家里到处翻看,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
我看到了他从小到大的相册,里面有他,有齐锋,有他们的母亲陈婉华,却惟独没有齐则央。
陈婉华长得很美,气质超凡、端庄娴静,在不少照片里,她的胸前都垂着一枚银色的十字架。
我听人说过基督徒是不可以自杀的,否则就进不了上帝应许他们的神之国度。
到了晚上,齐锐带我上街逛逛。
途经一座教堂时,正赶上晚间礼拜散场,许许多多的人从教堂内涌了出来,人流密度急增。
转眼工夫,我和齐锐就被冲散了,我正向后张望着找他,一只手忽然就被人握紧,牵住了。
我朝前一看,那个人是齐锐,正逢教堂的钟声徐徐响起,他走在我身前,背影修长而挺拔,他带着我向前走,替我挡掉了迎面而来的人群。
那只牵住我的手温暖而有力,我不禁有些感慨,如果早知道会像现在这样爱上齐锐,那在警校撞见他的与子同袍18黑色奥迪最终停在了市公安局的门口,姚一弦告别了俞宁,从容下车。
从大门到行政大楼,再到局长办公室,他一路畅通无阻,所有见到他的警员都恭敬地唤他一声“姚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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