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一摇头,严谦问为什么?瑟一说:“怕上瘾。”
今天是瑟一搬到西雅图整一年,回想一年前感觉是很久远很久前的事情了。
记得搬进来的:送别外公距离新年还有两天,妈妈终于回家了,电话里与瑟一两个人哭得不能自已,手里握着电话的瑟一浑身一直在发抖,抖得说话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在这之前,严谦已经在讯息里告诉瑟一,近期她妈妈便可以回家。
挂了电话瑟一定了最早一班航班回尚京,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的东西好像瞬间化开了,结束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虽然身份已经不同,但是比起悬而未决的忐忑和焦虑,已经不重要了,瑟一认为。
回到尚京北京,妈妈和瑟一一起去看了爸爸。
相较妈妈,爸爸的状态要差很多,他始终还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的境况,身体,身份,都成了一个弱者,整个人郁郁寡欢。
学了心理学的瑟一试着各种安慰引导爸爸,可是患者太过不配合,拒绝接受这一切的安排,心有不甘不公。
走前妈妈跟在那里的工作人员提议给瑟一爸爸做一个心理评估,是否有抑郁症的可能。
看完爸爸,瑟一和妈心情都十分低落。
妈妈安慰瑟一说:“给爸爸一些时间,一切都会过去的,能不能走的出来得靠他自己。
大年初四是瑟一外公的生日,89岁高寿。
生日宴上,他特别感慨这个生日女儿和最喜欢的外甥女都陪在身边,看的出来老人家特别开心,酒量一直很好的他,那天只喝了一点就有些醉了。
宴席开始时,老人家拉着瑟一非要让她坐到自己和瑟一外婆中间,“你从小就是这么坐的,我和你外婆的椅子中间加一个小凳子,这就是你的专座,没有别人。
瑟一坐下,外公一直给瑟一夹菜,都是瑟一从小爱吃的,看着瑟一吃,老人家湿了眼圈。
跟其他人说我们瑟一跟外公最像,坚毅,一早我就知道,但她比我更好,她脾气像她爸爸,不急不躁,稳重,冷静。
外公最看好你。
瑟一从小就是那种讨人喜欢的小孩子,不爱哭闹,听话,从小性子就沉静,一个人也呆得住。
长的也可爱,小脸粉□□白的,像过去的陶瓷娃娃一样,所以外公从小给她起了个名字瓷娃娃。
只是胆子特别小,上小学前从来不敢一个人出去玩,只有表哥周末来外婆家时瑟一才敢跟着他一起在院里跟其它小朋友玩,平日里想出去玩时就一定要外婆陪着,其他人她也不要。
外婆没时间,她就透过窗户看着别人玩,也不要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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