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那天说的话让我很伤心,可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呀,哪怕这样,我也想跟你私奔呢。
」千言万语汇成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合上本子,随手丢进储物箱里。
-不知道为什么,租房进行的特别不顺利。
初壹效率很高,一天约见了好几个房东,基本上刚讲完价,她准备货比三家再考虑考虑,房东已经发来消息,说房子已经租出去。
按理说十一月末并不是租房旺季,可不知为什么这附近的房子意外的紧俏,初壹心力交瘁地看了两天房,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房东阿姨扬着一张笑脸旁敲侧击地赶人:“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儿子刚回国,急着等房子住呢。”
初壹疲于应付,揉着太阳穴保证自己再睡一晚就滚蛋。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
她不愿回父母家,又不想把窘境暴露给朋友们,盘算着要实在不行就在刺青店窝几天。
哪晓得男人的呼吸滚烫的喷洒在脖颈间,带着熟悉的薄荷香。
初壹俏脸一红,条件反射般推开他,他的后背磕到墙柱的凸起,闷哼一声。
初壹很少能看到顾景澜狼狈的样子。
年少时他身上经常带伤,性子又冷又倔,像匹孤高又冷傲的狼。
人前冷漠疏离,人后独自舔舐伤口。
大抵她当年被他英俊的脸迷的五迷三道,冲昏了头脑,才忍下了他那么硬那么冷的性子吧。
而现在,她见到他最脆弱的一面。
她皱着眉,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
“你怎么了?”
她踮着脚,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大半个身子往他身上靠。
两人靠得相当近,顾景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娇艳的唇瓣近在咫尺,覆盖在他脑袋上的小手微凉,却万分柔软。
初壹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他微阖着眼,自嘲地笑笑,“老毛病了。”
他推开她,走进浴室,把浸泡在浴缸里的花洒开关关了。
这些天他公司积累的事情有些多,晚上回来想着泡个澡,放水的当儿实在太疲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睡眠也很浅,只薄薄的停留在梦的表层,睡梦中胃病发作,疼得厉害,可他在梦里又见初壹的笑颜,不自觉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不愿醒来。
如若不是初壹锲而不舍地敲响了他的门,估计这一夜他都会陷在那样自虐般的情绪和疼痛里。
浴缸的水早就接满后溢出,这才溢得整层楼都是水。
他对此轻描淡写,初壹却觉得惊诧,“什么病?”
“胃病,吃点药就可以。”
顾景澜轻车熟路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咽下胃药,看一眼时间,竟然已过凌晨。
他说:“我去给你打扫房间。”
初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用。”
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哪怕她真同意了,也真怕他一脑袋栽倒在她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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