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以前不也是一个人被放养的生活吗?没有人唠叨反而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
处理完工作,在书房里干坐了半宿的陆清宴盯着那扇虚掩的房门,从刚开始等着某人来道歉,到等某人来服软,再到某人哪怕是过来说一不痛不痒的句话,他都愿意就着台阶下来,当做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整栋别墅都安静了下来,等到外面的灯光都熄灭了,也没有等到顾丞哪怕一个字。
平日里自己百般顺着他宠着他,结果连一个小小的生日礼物都不愿意送给他,说不寒心那是假的“晚上睡公司,不用等我。”
陆清晏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自己特意从卧室搬到书房的被子,原本是为了提醒某人他还在气头上,现在人家都夜不归宿了,他做这些给空气看吗?“哈哈哈,说你三岁都嫌多,”
沈一柏不顾形象的大笑道,“什么时候在感情中无往不利的陆二少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矫情!”
“呵,我看你是皮痒欠抽了,昨天堂姐还问我你有没有回英国,你觉得我怎么说比较合适?”
陆清晏冷冷一笑,话里话外都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了,”
沈一柏看着泰晤士河岸边上的大本钟,连连求饶,“据我所知,悦天集团和泰禾集团的签约仪式改变计划,提前到了明天举行,此时的顾丞应该是忙的不可开交,你这个富贵闲人还是不要像个空闺怨妇一样的胡思乱想了。”
“……空闺怨妇,你说的那是我吗?”
陆清晏阴测测地反问道。
“反正不是你家顾丞,不说了,我约的人到了,等你回英国再聚。”
沈一柏说完匆匆挂断电话,他可不想被深闺怨妇的怨气波及到。
尤其还是深更半夜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简直怨气滔天啊!
陆怨妇挂断电话,看着另外半边空空荡荡的床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喂?谁啊?”
刚刚从酒吧蹦迪回来,睡意朦胧的辛乐寒烦躁的撸了一把粉色的头发,闭着眼睛摸出了枕头边上的手机。
陆清晏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凌晨一点,什么时候夜店小王子这么养生了?“说话!”
辛乐寒将手机放在耳朵边上不耐烦的说道,眼睛困的睁不开一条缝。
“我,陆清晏!”
陆清晏沉声道,这小子三天不管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都敢这么对他说话了。
陆清晏低沉的声音让辛乐寒打了个激灵。
“嗯~哈啊~”
辛乐寒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勉强提起精神打了个哈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我干什么?”
“你上次不是说朋友开了一个新酒吧开张,找我去喝酒吗?我今晚有时间了。”
陆清晏说道。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酒吧上周都已经第二次开张了,”
辛乐寒无语的看着天花板,小声吐槽道,“你是有时间了,可是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时间……”
“你还有什么朋友开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需要我去捧场的?”
陆清晏现在闲的无聊到透顶,理所当然的认为辛乐寒这种不事生产的二世祖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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