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右胳膊,我妈说差点就残废了。
本来要报案,我爸说这事得低调处理,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主要是捅伤我哥的那人还是我爸所里招的临时工……”
“谁?!”
谁有这狗胆敢去捅派出所所长家公子?吴天有些不敢置信。
“赵和尚,就那个满脸横肉的大光头。
偷牛的是他堂哥,他是算是同案犯,每次派出所出警都是他给他堂哥通风报信。
前两天我哥帮我爸他们设计抓住了他堂哥,本来关在宋村大队部,想u惑同伙出来,却没想到被偷了牛的几户人家偷偷将他堂哥给打死了。
赵和尚露了行踪,被抓住,看到他堂哥尸体后就暴起伤人,逃跑了。
昨晚上我哥到我奶家送饺子,竟然被他偷袭!
捅了一刀!”
吴天闻听这些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偷个牛而已,怎么就死人了呢?偷牛的贼人可恨,这些打死人的农民也是法盲啊。
这赵和尚以前看着就不是个善茬,这是把杀兄仇恨记到聂长河父子头上了啊。
“那现在有没有抓住赵和尚?”
被毒蛇盯住“还没呐,让那贼秃给跑了。
我妈本来不放心我来上学,不过今天江米要考试,我不能不来啊。”
聂卫东实际上是在家憋不住,再说他也不相信那个该死的赵和尚大白天敢蹦跶出来撒野。
“嗯,要不你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呆家里吧。
不然你哥受了伤,一个人在家还是不安全。”
吴天眉头皱起。
心想,聂长河这警察工作也实在是危险,竟然祸及子女了。
咝,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镇子上乱串,看来最近得嘱咐学生们上学放学小心安全了。
“啊,也是啊,那吴叔,你帮我也请个假吧。”
聂卫东听了弦吴天的话,脑子里有根弦嘣得响了一声,顿时觉得不放心他哥一个人在家,担心那该死的赵和尚真跑他家去。
跟吴天打了招呼后,聂卫东骑上摩托车出了校门,刚要疾驰往家赶去,却忽然想起那个还在考试的小丫头。
赶紧扭动车把,一转弯回到吴天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吴叔,江米就麻烦您派人帮忙送回家了。”
刚刚他这脑子一发热,险些就把江米给忘在脑后了。
吴天倒是没想着聂卫东竟然会因为江米专门返回来叮嘱这一句。
便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你放心回家吧。
回去后可别乱跑,尤其天黑。
叮嘱你哥一句,安全真是赵和尚这个时节,刚进入农历九月,天气还不算冷,显然还不到戴棉帽子的时候,平日也就妇女怕晒,才会围上围巾。
刚刚那自大树后探头偷窥自己的男人,明显不对劲。
戴棉帽子不说,还用围巾遮住半张脸,生怕别人认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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