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碧眼,蹩脚的普通话。
是扎克利。
赵栩拿枪的动作一顿,走近他问:“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还有季肖白去哪里了?你们究竟又在搞什么鬼?”
扎克利后退一大步,被他一股脑的问题炸得头疼:“慢着慢着,问题太多了,一个一个慢慢来。”
赵栩上上下下打量他,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
扎克利伸出食指,在房间里踱步,“依恋季肖白真正的童年止于六岁。
之后是无休无止的学习和训练,面容冰冷的母亲偶尔会在他完成目标后露出温暖的笑意,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在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他自杀的哥哥季肖然。
高强度的学习让他感到压抑和狂躁,所有游乐时间都被剥夺,在母亲的近乎变态的监督下他也没有任何玩伴。
母亲是个美人,对待任何人都很温柔,总是用让人舒心的笑容与人交流,除了他。
这让他和父亲说在私下里,独自面对他时她从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温柔话语,甚至连一句鼓励都没有。
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觉得是错的,甚至被母亲灌输了一种“不优秀的话就是废物”
的思想,令他自责。
一年后的生日宴会上,七岁的季肖白被父亲发现他变得不爱笑了。
但仅仅是当着亲朋好友的面掐掐他的脸蛋笑了笑而已,嘱咐道“要开心点儿,缺零花钱就跟你妈妈说”
。
然而,这让季肖白此后都置于更加灰暗的境遇。
母亲表面上笑得娇软温柔,可是背地里却很害怕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追问一个孩子为何失去了童真。
那一晚,母亲把他关在房间里用藤条狠狠抽打他,语气责备和失望,但越到后来就越发癫狂和失控。
“然儿是个爱笑的好孩子啊,你怎么就不笑呢?你笑啊?你给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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