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程泽生也盯着那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很特别,在公馆的案子之前,我查的就是这里发生的一起闹鬼命案。”
何危指着院子,“考考你,死者高坠身亡,落地点在拐过去的花坛,距离楼房大约有一米五的距离。
起坠点的栏杆有十公分刮擦痕,留下正握手印,台阶上还有半块泥鞋印,墙角也有半个后跟鞋印,都是属于死者的。
提问,死者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掉下来的?”
“等等,这个要做掷物实验的吧?别告诉我你们就是在脑子里模拟出坠楼现场了啊。”
何危笑了笑,那意思摆明了就是我们当然做过了,已经有明确结果,否则都不会让你猜了。
“……”
程泽生捏着眉心,根据他给的线索努力还原现场,“正握,刮擦痕,台阶上和墙角都有被害者脚印……台阶?他踩到台阶上不会是要往下跳,应该是用来支撑的吧?”
何危很满意,程泽生脑子灵光,一个抵得上俩二胡。
如果那天带他来现场,肯定只用做一次实验就能出结果了。
他揭晓答案:“掀下去的。
暗藏的循环何危在回去的路上沉默不语,到家之后拿一听啤酒,叼着烟靠在阳台栏杆。
他什么都没有告诉程泽生,既不知从何说起也无法开口。
程泽生不清楚那起闹鬼命案的所有过程,何危却是经历过的,因此内心的愧疚感更甚,仿佛是他亲手夺去一条人命。
“你从去过那间酒店就开始不对劲,到底出什么事了?”
程泽生也拿了听啤酒,和何危倚在一起。
“……没什么,就是有点怀疑这次回来的目的。”
何危喝一口啤酒,眺望着万家灯火,“忽然发现有些事是我未能预料到的,脑中有几个念头,有一些初步的想法,但又得不到验证。”
“说说看,你有哪些想法?”
何危面露犹豫,他先前有一些事情瞒着程泽生,比方说他哥哥说的“局”
,保险柜里的照片,都没有告诉他。
因此现在要聊起来,需要解释的部分太多,并不是嫌麻烦,而是怕透露过多,程泽生会牵扯越深。
程圳清几次开口,希望他不要把程泽生带到这里,但现在已经变成这种情况,那句“youdie”
的暗示,何危只祈求是一个,而不是两个一起出事。
见他不愿开口,程泽生靠得更近,两人的肩头碰在一起:“你说啊,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说出来才好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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