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洺桓明显察觉到徐牧的不对劲,他尝试性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情绪变化这么大?能不能跟我说说?”
徐牧摇头,他没办法说出口,那是他一点也不想去面对的现实。
他带着歉意说:“齐老师,我没能好好完成协会的做不到徐牧把日子正正常常地过了几日,只要在记忆要涌上来的时候拼命去回避,就能减轻痛苦。
他坚信这个方法,可以让自己忘记过去的一切。
包括蒋以觉在内的记忆,也全部忘记。
韩远玉总时不时要提他的“大舅子”
一下,徐牧现在听不得这个名字。
给了他们两次脸色看,他们便知晓了,之后都很识相地没再提过蒋以觉。
救植会从长江带回了一抔土,需要有农作经验的人利用土壤进行试验。
有过一学年农作经验的徐牧成为最佳人选,徐牧很快投身研究中,每日看书、研究、学习,让这些事情占据他的大脑,占据他的一切。
然后,不该想的人,不该想的事,不会去想一分一毫。
连续在实验室里待了一个礼拜,徐牧跟他们一起完成了第一阶段实验。
本来还想继续深入研究,却得到了齐洺桓让他回去休息的命令。
徐牧只得把手头事务全放下,松下多日来紧绷着的大脑神经,听令回家。
离开实验室,徐牧揉着太阳穴走在回家的路上,疲惫使他的大脑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去思考其他事情,他只想回家倒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不管昨天今天明天。
然而,刚走出路口,正面碰上的人让他瞬间如被泡浸寒水,骤然万分清醒。
以蒋以觉的能力,想找到这里不是难事。
更何况,救植会的实验地点也算不上多隐蔽,稍微一查就能查到地方。
大概是在学校和在徐牧家里都没找到人,于是蒋以觉便找到了这里来。
蒋以觉不远看着他,嘴巴半张,似乎想说什么。
徐牧脚步一顿,即刻转过身,就要往其他方向走。
蒋以觉快步上来,抓住徐牧的手说:“徐牧,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徐牧如触雷电,当即把他的手甩开,往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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