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一个人的目的性表现地越是明确,往往越有可能是别有所图。
秦炽烽带榆桑来到母亲的墓前,看似单纯是为了祭拜木兰而来,实际是另有打算。
而榆桑就是他的打算,是他想要谋算的东西,这个计划的策划者是秦炽烽,秦爷爷则沦为了他的帮凶,华伯自然是知情者,整个“阴谋”
就瞒着榆桑一个人。
成功地将她蒙在鼓里,是此次事件的关键性的一环,其目的当然是为了保证成功的几率。
今日的天气不能说是不好,阳光普照大地,是冬季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可是身处墓地这么一个人迹罕至,人气稀薄的地方,明媚的阳光带来的暖意并不足以驱散寒意,凉气还是不间断地侵袭着身体。
轻微地瑟缩了一下,只是轻微的那么一下,还是被秦炽烽察觉了,于是他的衣服再一次名正言顺地转移到了榆桑的身上,手移开的时候特意用了些许的压力,算是转达他不接受拒绝的决心。
“母亲,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我一直以来都想对你说的事。”
没有给榆桑足够的反应时间,秦炽烽便自顾自地开口对着墓碑做了准备倾诉的开端。
榆桑没能听见秦炽烽接下来的话,因为他根本就没说话,他用实际行动来说明了他要说的那件事。
而那种实际行动占用了他用来说话的嘴,也彻底震撼了榆桑,足以使她呆若木鸡。
没错,秦炽烽吻了榆桑,而且是袭吻。
这一次的吻不比上一次,只是浅尝辄止,短暂地轻轻地触碰。
这一回,秦炽烽不再满足于唇与唇的单纯触碰,他的野心更大,目标更明确,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当他转过身来面向榆桑,对着她的嘴唇发起攻击的时候,起初的攻势还是相当迅速猛烈的,占有性地用自己的唇瓣覆盖上她的,如同认证签约时的盖章一般,是一种所有权的宣誓。
时间不长,但起到的作用不小,成功地震慑住了榆桑,使她暂时丧失了一定的应激反应。
随后,攻略的模式快速切换,由刚转柔,开始先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榆桑的唇形,耐心地在不算紧闭的齿关外徘徊逗留,接着深入腹地,一鼓作气,攻城略地。
突然,呆愣的榆桑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对面的人,这个她应该尊称一声“叔叔”
的人在对她做什么,她一把推开眼前的人,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方才秦炽烽的眼睛是保持睁着的状态,所以他把榆桑的表情尽收眼底,错愕,惊讶,震惊,到后来的慌乱,困惑,迷茫,令他感到挫败的是即便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的眼睛还是没有正对着他,哪怕那里面满是质问,他都不在意,只要她给出回应。
欲语还休,诺捏了好一会儿,榆桑始终没能把那句“为什么”
问出口。
“你懂了吗?我对你的喜欢,只此一份。”
秦炽烽好心地替榆桑解答了她的疑问,也清清楚楚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恰恰阻断了她所有的退路,推翻了榆桑之前自欺欺人的自我暗示。
冷风乍起,秦炽锋将仍在错愕中的榆桑拥进怀里,久久不愿放开,墓碑上木兰静静注视着两人相拥的身影,笑意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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