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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祺充耳不闻地插了百余下,才俯下身将浦春麟抱起,将他转过身去。
这个姿势拉长了浦春麟背部的线条,挺翘的臀部沾着湿润的液体,任祺咽了口口水,从后方再一次进入了浦春麟的身体,手往前探去,揉捏起浦春麟的乳头来。
两个不足20岁的年轻人,食髓知味,初尝禁果便闹得翻天覆地,清明的意识被快感颠簸出了脑海,欲海的风浪刮得他们晕头转向,神魂不知何处归去。
第二天,两人毫无意外地起不来床。
任祺还好些,仗着多年锻炼出的体力,精神上佳,睡了一会懒觉便起床洗漱置备两人的早饭。
浦春麟这个进入大学后就一宅不振的年轻人却很是吃不消,连吃早饭都是任祺扶他起床的。
他们醒来时早已错过火车发车的时间,浦春麟索性破罐破摔,倒在床上睡了大半天。
直到第三天,两人才一块回家,这次是任祺的姑父带两人回家的。
任祺确实是早有预谋,他知道自己姑父在过年前几天要来这边出个差,好整以暇地跑来诱拐了浦春麟,还把人家吃得一干二净。
浦春麟彻底想明白任祺的阴谋时,正坐在平稳的小轿车里,看着外面高架上堵住的车流。
他忍着腰间酸疼和后方的不适感,掐了下任祺的胳膊。
任祺扭过头来,笑盈盈地看他。
姑父正随着广播中的音乐摇头晃脑,任祺抓住浦春麟的手,将他的手指紧紧握在手心里,搁到自己的腿上。
他的腿上,搭着浦春麟给他织的围巾,浦春麟的手背陷进那软绵绵的有些粗糙的触感中,心里顿时一轻,脸庞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他很不会做手工活,以后也许也不会再织第二条围巾给任祺。
以前他织这条围巾的时候,他心里也许在希冀可以用围巾这样有形的东西捆绑住任祺的心。
汽车外面忽然有雪落下来,任祺转过头去看,“下雪了。”
他喃喃道。
浦春麟看着任祺的半边身体,视线凝结在任祺的侧脸,任祺看了一会雪,回头冲浦春麟一笑。
他的笑容一如往昔般美丽,可这笑容又不似往昔那么遥远。
浦春麟也冲他笑了起来。
汽车里正播放着一首甜美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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