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说过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只当那些是谣言。
如此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还记着他干什么?!
莫非你真对他……”
赵仕义的表情忽地变得极冷极冷,与其说是没有丝毫的温度,不如说不见丁点的人性。
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种无形的残忍。
他的嘴动了动:“这些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然后就提起箱子出了门。
男人走后,林翠委顿在地,耸动着肩膀,发出凄哀的呜咽之声:“赵仕义,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心里只有你,我早就把你视作我这一生唯一的男人。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你践踏我的心,我也毫无怨言。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
哎,赵永齐忍不住背过去,叹息了一声。
古往今来,情字最是磨人。
爱,只有一个字,但是谁也不能低估了它的复杂程度,谁也逃不过它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喜怒哀乐。
我他妈才是最冤枉的,莫名其妙就成了棒打鸳鸯的过生日赵永齐盯着烛光,丝毫没发现门开了,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那人来到他的背后,忽然蒙住了他的眼,怪声怪调地说:“猜猜我是谁?”
“我擦,”
本来受到惊吓的男人忽然露出一分狂喜的表情来,“钱海?钱海!
!
你他妈怎么来了!”
抓住那人的手,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像以前那样狠狠擂了他一拳。
“哎呀,”
那个胖子故意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躲开,仍是狗改不了吃屎地笑得特么贱,“胖爷不来,还有谁能安慰你这个寂寞闷骚的小蹄子?”
赵永齐正要说话,门边又冒出两个脑袋,一个瘦不拉几的家伙跳了出来,后面跟着微笑的申鸣:“一个人的烛光晚宴,真是好寒酸,好可怜,好二狗你是怎么混的?你才生下来就众星捧月的那股得瑟劲去了哪里?”
看见兄弟们都来齐了,那人高兴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要来怎么不说一声,瞧我都没准备什么菜……”
吴品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
瞧瞧你这副样子,眼泪鼻涕的,仿佛见到了梦中情人,”
说着摆了个娇滴滴的pose,“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你如此多情善感,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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