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琢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阮阮,你是知道的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轻缓优雅,暗含着某种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东西。
“知道、什么?”
阮向笛抬手握住司玉琢的手腕,想拉开,结果没成功。
他咽了口口水,心想徐向晨这人死哪儿去了,快来救命啊!
司玉琢低头,与阮向笛的脸离得更近了:“别装傻,我知道你是知道的,什么朋友,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从对不起,谢谢你司玉琢突兀的告白吓到阮向笛了,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玉哥的意思,是想和我交往?”
司玉琢认真地点点头:“是的。”
“不行!”
阮向笛一个没注意,又拔高了音量。
司玉琢无奈地笑了笑:“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给你时间考虑,你可以慢慢去想。”
阮向笛:“我对玉哥确实”
司玉琢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没有相处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合适呢?作为朋友,我可以让你满意,作为恋人我也会。”
理论上听起来好像没错。
“可是……”
“今天就到这里吧,”
司玉琢站起了身,低头看阮向笛,“你不用急着拒绝,先好好想想,你对我确实没有一点感觉吗?圣诞礼物”
司玉琢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方形盒子,放到茶几上。
“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司玉琢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立刻就要走。
“玉哥!”
阮向笛叫住他。
司玉琢转头看他。
阮向笛动了动唇,嗫嚅着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腔真心却得不到回报,是该生气。
司玉琢却笑了笑,说道:“阮阮,我不想用我对你的好来绑架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愿意,你不需要因此而产生什么心理负担,觉得不回应我就是亏欠我。”
“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遵从你本心的,发自内心的声音。”
阮向笛愣在原地。
从小,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对他好,也因此,无论阮向笛表面上有多风光,他都始终把自己摆在极低的位置,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想加倍地回报他。
这是第一个对阮向笛说不需要他的回报的人。
爱情从来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两个人的心甘情愿。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司玉琢已经走了出去。
阮向笛跟着他出去,却刚好错过司玉琢下楼的电梯,阮向笛只好等另一趟电梯上来后,立刻追下去。
一直到酒店门口,阮向笛才追上司玉琢离开的步伐。
“玉哥,等一下!”
阮向笛叫道。
司玉琢诧异地回头看他,眼里闪过几分惊喜和期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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