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侯好心酸。
他,他玩不起……这种全家都是有钱人就他一个穷光蛋的感觉……晋阳侯狠狠悲伤了一个晚上,天亮以后又抖擞起了精神。
五年没回京,回来后为了给母亲做寿也一直没出门,寿做完了,也该去给老丈人请安了。
刚好腊八,还能喝碗腊八粥。
去马厩牵马,晋阳侯看着空荡荡的槽位呆了呆,回忆一下,好像回来那天把马绳扔给儿媳妇了。
现在,马呢!
马在水砚堂,吃得油光水亮。
纪真亲手配的精饲料,暖房里用异能温养出来的鲜嫩牧草,一天两次水果加餐,还有专人按摩梳毛。
马生再不能更幸福了!
虽说旁边那匹白马脾气有点大,大就大吧,反正顶多咬上几口,不疼不痒的,身为打过不知道多少场胜仗的军马,不跟没见识的土包子马一般见识。
晋阳侯找过去的时候,他那匹心爱的乌云骓正卧在地上让人梳毛,嘴里嚼着一个苹果,旁边还放着一个。
看到主人,乌云骓加快吃苹果的速度。
晋阳侯看一看儿媳妇这里堪称腐败的马房,骂一声小败家子,上去牵了马就走。
乌云骓不乐意走。
它还有一个苹果没吃呢!
晋阳侯生把自己的马拖了出去。
纪真看着,有些舍不得,说:&ldo;父亲出门的话就先骑我的马去吧,大白跑得可快了。
老黑连日赶路消耗太大,现在还没养回来呢。
&rdo;晋阳侯狐疑地看了看乌云骓,这么精神,一身黑毛油亮油亮的,哪里像是消耗过度的样子!
才赶了个路而已!
晚上都有停下休息的!
晋阳侯看着儿媳妇,认真地说:&ldo;它叫乌云骓,不叫老黑。
&rdo;纪真诧异了一下,说:&ldo;世子马的叫大黑,这匹马是大黑的父亲,难道不叫老黑?我叫它老黑它跑得可快了,世子也没说不是。
&rdo;晋阳侯脸色古怪起来:&ldo;阿凛说它的马叫大黑?&rdo;纪真想了想,想不起来程。
晋阳侯沉默许久,一拍大腿。
幸好这小白脸是他们家的,这要是别人家的,这妥妥的一个人干死他们整个老薛家的节奏!
还好他儿子有姿色!
晋阳侯拍着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ldo;儿子啊,薛家儿郎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媳妇,以后都要听你媳妇的知道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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