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谁能想到,那个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的中年妇女,竟然是江城首富苏家风光无限的二太太。
林初夏看着这一幕,有点为何少芬感到心酸,内心深处蹿起一阵砭骨的寒意,原来豪门阔太的背后,是如此不堪。
正文对她有所求!
何芝芝愤愤不平,大骂养了情妇还暴打老婆的无良男人,“这样的男人,必须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着何芝芝愤懑的话,林初夏的脑子却蓦地闪过苏霈然的影子。
苏霈然是苏启光的儿子,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苏霈然风评也很差,身上有诸如“花心总裁”
、“风流总裁”
甚至“无情总裁”
的称号。
想必苏霈然结婚以后,也会像他那渣爹一样,在外面养小三的。
不但养小三,还会伙同小三暴打自己老婆。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不栗而寒。
这样的男人,做为朋友或许还行,但是在感情上,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想想林宝莉因为与苏霈然订了婚那沾沾自喜的样子,她真为林宝莉感到悲哀。
此刻何少芬还坐在地上哭,鼻涕眼泪糊一脸,形象全无。
林初夏和何少芬互相认识,何少芬这会儿正是狼狈的时刻,她不好自己上前去讨人赚,于是她拿了块纸巾,塞在何芝芝手里,让何芝芝拿去给何少芬擦脸。
何少芬接过何芝芝的纸巾,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这么当街失态有损她贵妇的形象,于是她蓦地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钻进了茫茫的逛街大军中去。
林初夏被何芝芝拉着继续逛街,步行街的繁华,林立的商铺,潮水一样汹涌的人群,使林初夏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暂时忘诸脑后。
敲竹杠!
李美珍一听林初夏提起林宝娜那天在苏家过夜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家是遵遁老式传统的家庭,最瞧不起不自爱的女孩。
当天晚上,宝娜就应该跟你一起离开,不应该留在苏家,给苏家的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啊?轻浮的印象?”
林初夏不解,“难道苏烈说二小姐轻浮了?”
“苏烈是年轻人,他不可能说宝娜轻浮,说宝娜轻浮的是苏烈的妈何少芬。”
李美珍沉着脸,瞪向林宝娜,“你这死丫头,当时初夏走的时候,你就应该跟着她走,不应该留在苏家过夜的。”
林宝娜很委屈,撇着嘴说:“我怎么知道苏烈的妈那么虚伪!
明里说喜欢我,留我在苏家过夜,暗里却又说我轻浮。”
李美珍没好气说道:“人家喜欢你,只是喜欢你留在苏家陪她打麻将而已。
你呀你,做事总是没头没脑的,你气死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去戳林宝娜的额头。
林初夏好奇,“你们怎么知道,苏大太太评价二小姐轻浮?”
李美珍也不怕林初夏笑话,说了实话,“我托了个相熟的人,去到苏烈的妈跟前,委婉提出把宝娜嫁给苏烈的意思,结果苏烈的妈却说,宝娜随随便便就在别人家过夜,她不喜欢行动太轻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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