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雪森路过,听到他们八卦,拉着书包链的手稍稍停顿。
刘晨尹退学了?只是惊讶,惊讶余后什么都没有,比冲下马桶管道的水还干净。
龚凡知道后,到处打听消息刘晨尹去哪了,就在昨天夜里,刘晨尹一家从易市搬走了。
龚凡喜欢刘晨尹么?不清楚,听说他高考前几个月退学了,跟着离开易市。
学校天台,凉风习习,天空如海的倒影,残卷着乌金余晖的霞云。
一个穿着昂贵名牌潮衣的男生,碾灭鞋底的烟头,漫不经心对着站在天台栏杆边上的女生说:“你满意了吧,碍眼的人滚了,滚的越远越好,免得惹我人不愉快,他那么高不可攀,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女生微笑:“你这么变态他知道吗?”
男生冷嗤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因为他变态,但我能对他更变态。
男生掐灭最后一支烟头,烟雾缭绕散入凉风。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的脸真丑。”
女生动作滞缓地摸脸,凹凸不平的疤痕,像蜿蜒的蛇攀附其上,扭曲丑陋。
她无声地笑了,悲痛揉碎在胸腔,化为滋生恶意的黑渊。
是自找的。
但那个讨人厌的女人不会回来了,皆大欢喜。
刘晨尹自述:我自持美貌,戏弄男人感情为乐,开始新奇,慢慢演变为厌烦,或许我精神也不正常!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哪怕他们对我极好。
细水长流、平平淡淡的恋爱不适合我,我恶心这种仿佛有归属就会安心的恋爱,我只享受在一起的热忱和新鲜感,时间一长,还是会腻。
腻了,那就分手,继续找下一个替代品以填补心灵上的空虚孤独。
好像被渔网勾住的鱼,溺死在岸上,却依旧甘之若饴,鱼饵投下,我会装作瞎子上钩。
高一,我遇见了洛炎州,他是我曾经最心动的男生,为什么说是曾经?那是因为我遇到了月雪森···络炎州就不算什么了。
我的心颤抖得像帕金森患者。
为此疯狂,至死不渝。
夸张了,死肯定是兼职月雪森坐在马路斑马线过道上的石凳。
车马如龙,光怪陆离,高楼大厦反射着钢铁冷硬的刺芒,过往的路人默契地投向月雪森一眼。
他在等人,还未入夏,已经有人穿上清凉的短裙短裤,撑起遮阳伞,小卖部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买完冰棒的高小林,和月雪森搭上公交车,月雪森是送高小林去补习班,兴趣爱好要从小培养,显然,高小林对奥数这个罪大恶极的东西没有一点好感,比上学还难哄。
就在月雪森哄好高小林、准备回家,月秦打来电话。
“阿森啊,秦姨有个朋友是开网店卖衣服的,预约好的平面模特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你能不能帮秦姨这个忙,代替他去,你条件这么好,一个小时可以拿300块钱,就是拍点照片的活···”
“地址发我,我打车去。”
月雪森听到钱字,毫不犹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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