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指着房间里面架子上面的一张张人皮说道:“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这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什么?”
房间里面装了冷冻装置,钟瑾来的急,身上出了汗,被里面的冷气一吹,身上有些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钟瑾从问询钟瑾昨晚上忙了半晚,到接到张局长的电话近乎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今早上又忙了这么一通有些坚持不住了。
而且这两天他的睡眠也不是很稳定,只要躺下就会感觉身旁的人会醒过来,所以睡得也不瓷实。
一脸疲惫的钟瑾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可能是他觉得凶手差不多会抓到,心里面的事情不在压着他了,这一觉他睡得很安稳。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耳边有轻微的响声,钟瑾挣开眼睛,果真是旁边的人动了。
这一觉阮文睡了50多个小时。
钟瑾激动地坐起身喊道:“软宝?你醒了?”
“嗯嗯,呜醒了。”
阮文被闷在里面,说的话在外面的人听来有些含糊不清。
钟瑾越过阮文把剪子给阮文拿了过来,“要剪哪里?我帮你剪。”
阮文指了指自己的头,钟瑾拿着剪子小心翼翼的给阮文剪出来一个口子,帮着阮文把头伸了出来。
阮文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钟瑾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回来那天我看你身上有摔倒的痕迹。”
阮文笑笑,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摇摇头,“没有,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阮文慢慢把自己的身子给蜕出来,然后就躲在被子里面不敢动了,现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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