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叫来服务员付了钱,戴好帽子口罩拎着包出去,桌子上的酒瓶子空了一大半。
阮文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脚步都有些不稳,阮文走到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往门上插,插了半天发现自己插不进去,低下身子趴在门上找钥匙孔,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阮文慌了,握着门把手晃了几下,发现还是开不开门,就哭了出来。
钟瑾在阮文刚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开门斜倚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看着阮文的一系列蠢萌的动作,没想到最后竟然哭了,钟瑾嘴角一勾,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遇见困难就会先把自己给气哭。
钟瑾刚走近就闻到一股子很重的酒味,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脸冷了下来,握住身前人还在门上作妖的手,从对方包里面拿出来房卡,把人直接给带到了房间。
阮文脚步不稳,钟瑾把她带进门的时候停下来转身关门,阮文鼻子撞到钟瑾的胸膛,阮文眼泪瞬间又下来了,另外的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钟瑾把门关上,双手把阮文的脸给捧起来,把帽子给她摘下来,阮文的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钟瑾心里郁结的火气更大了,把阮文放在鼻子上的手拿开,轻轻揉着阮文的鼻子。
揉了一会儿,问道:“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疼了。”
钟瑾生气地揉了揉阮文的脸,又把帽子给她扣上去,他不想看见阮文这个样子,自己又不能做些什么。
把人拉到沙发上做好,认命地走到厨房找材料弄了一杯蜂蜜水,把杯子递到阮文的手里面。
“喝了。”
阮文很听话的把水给喝了,钟瑾把杯子接了回去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回过头阮文已经又把帽子摘了下来。
钟瑾坐在旁边,沉了沉气,“今天为什么喝酒”
阮文把帽子摘下来扔到一边,笑了笑,满脸的傻气,“今天去看姥姥了。”
钟瑾现在不想看见这张脸,看见就来气,他怕自己忍不住又上手掐她的脸就把帽子又给她扣上。
钟瑾心里一顿,问道:“姥姥这些年怎么样了?”
阮文眼泪又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姥姥走了,走了十几年了,我今天才相认阮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有点痛,昨天在墓地喝的几口酒加上后来在饭店喝的酒加起来得有一斤多,阮文揉着脑袋坐起身来,身上的衣服一股子酒味,自己的嘴里的味道也是难以形容。
阮文十分嫌弃现在的自己,伸手把自己的包包拉到身前,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零五分,她记得昨天她回来的挺早的,又看了看剧组安排,今天第一场戏在七点半,时间还来得及。
阮文从床上下来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去浴室洗澡。
阮文上上下下从里到外给自己洗了个全套,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阮文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没有肿,只是有一些胀痛感,但感觉并不强烈,阮文见自己的皮肤状态不是很好就给自己敷了张面膜。
阮文敷着面膜的间隙听到有人敲门,阮文贴着面膜去开了门。
门外的钟瑾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阮文到招呼道:“钟前辈?早上好,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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