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低调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收拾完自己,阮文走到床头柜边上把暗格里面的钥匙给掏出来,就拎着包下了楼,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阮文平常鲜少开车,她的车也不是什么豪车,就是一辆十来万的大众,刚买了没多久,普通到走到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就算被狗仔跟拍了也容易甩人。
阮文开着车刚出了地下停车场,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阳光透过车前窗打在自己的上半身上,不过皮肤上的灼热感慢慢被空调的作用给抵消掉了。
阮文开着车从小区里面出来,车汇入了车流中,阮文错过了上班高峰,现在路上车并不是很多,阮文慢慢悠悠的开着车。
阮文花了二十分钟把车开到了家,阮父和阮母一直住在学校分配的房子里面,就在b市一中的家属院里面,两口子从结婚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正值八月中下旬,现在高中正处于暑假阶段,学生都在家里面过暑假,再加上这蒸炉似的天气,整个校园安安静静的。
阮文走到家属院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几位老师在树下乘凉聊天,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阮文就准备上楼。
家属院是老房子了,没有电梯,阮文只能是自己爬上去,幸亏她家没住的太高,在三楼。
房子两个多月没打扫了,有些灰尘,阮文走到阮妈妈电话里提到的放着红柜子的房间。
这个红柜子是阮姥姥当初的嫁妆,自从阮姥姥过世,这红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成了全家人对姥姥的念想。
红柜子上面罩了一层红毯子,阮文把红毯子给掀开。
阮文把钥匙串从包里面掏出来。
说是钥匙串也就只挂了三把钥匙,一把是开阮文放着皮囊的房间的钥匙;“啊啾”
(修)盒子是个红木的,形状方方正正,半镂空的雕刻,觅得花蜜的蝴蝶散落在朵朵花中,看上去很灵动。
银制的锁鼻上圈着一把长锁。
阮文把那串钥匙又从包里给找了出来,手里握着那把钥匙的时候阮文心里想着姥姥给自己到底留了什么东西。
这个箱子、这把锁、这幅钥匙,阮文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把钥匙插进去,阮文转动钥匙的一瞬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吧嗒。”
阮文的心也随着锁开的同时猛地一跳。
阮文把锁取掉,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正是与那套衣服相配的头饰。
大头顶花、大泡子、小泡子、耳挖子、后梁后兜、六角料花、偏凤、泡联、小蝴蝶花、压条,还有一柄流苏圆扇。
吸引阮文第一眼的并不是这些亮晶晶的看上精美无比的水钻头饰,而是在那些价格并不低廉的头饰正中间放着的那个信封。
信封被红色蜡烛融化而成的红色蜡油给封住,姥姥习惯在每天晚上的时候点上一根蜡烛,给阮讲故事,阮文小时候听着故事盯着那根蜡烛奶声奶气地说这是红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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