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这些,便知道这么些年,一直给您的补药中添加龙涎香的这个人是谁了。”
“龙涎香,不是我的药引?”
聂暄不明所以地问道。
“确实是药引,但却不是您补药的药引。”
聂云川道:“若我没有诊断失误,您身体里一直残留着一种罕见的秘药,这种药太子也一直服用着。”
“只不过,太子是一直被人下药,乃至于疯魔成性。
而您得感谢大管家,他及时给您服用了方禅的解药,虽然没有用对,却也解了部分毒性。
而且后来又对所有入您口的药物和饮食严格把关,令对手只能用龙涎香来维持您体内的毒性。
虽然痛苦,却保住了性命。”
聂暄大吃一惊:“竟有此事?!”
他思忖了一下,面色变得更加惨白:“太子可是被淳王所害,你的意思,本王也被淳王下毒了?”
“那就要看十三年前,您到底经历过什么,跟淳王之间有无致命的过节。”
聂暄面色复杂,呆了半晌,喃喃道:“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情?可是……按理说,淳王是不知情的。”
聂云川心中一惊,急忙追问道:“什么事?”
聂暄咬咬牙关,似乎极其犹豫不决。
他看着聂云川道:“你确定要知道?其实京城不是你要永远待下去的地方,如果陷进来太深,再想脱身便难了。”
聂云川愣了一下,聂暄又道:“我知道你一直还想回鹰嘴山,其实这些天我也在反思,让你回到武阳王府是不是正确选择。
说不准也许武阳王府原本就气数已尽,所有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老天给的暗示而已。”
聂云川看着聂暄,似乎就是要宠你姜麟伸手将聂云川推开,长眉立起,冷声道:“想什么?想你如何在万花楼流连忘返么?”
聂云川愣了愣,醒悟到是向右撒的那个谎,挠挠头发说:“啊,那事……那其实是……”
说着却又突然顿住,挑眼姜麟,唇边浮起一丝微笑:“你是说,你昨日去府上找我?是因为太想我么?早说呀,我便在府上等你了。”
姜麟脸一红,转身走到榻前坐下,嘴硬道:“谁去找你了,只不过出门办事,路过武阳王府,闲来无聊,便顺嘴问了门口小厮一句。”
“这些奴才们,真是忒不懂事。”
聂云川咬牙道:“你去了,怎能就那样放你走。
以后我必要嘱咐到。
只要你去,必得恭恭敬敬迎进我的院子。
好吃好喝服侍好了,最好再舒舒服服泡个澡,躺在榻上惬意地等我回来……”
姜麟面色更红了,白了聂云川一眼:“别胡说了,谁要在你屋里泡澡,想得美。”
聂云川嘿嘿笑着,凑上来坐到姜麟身边:“就这么点儿心思,还让你看出来了,那我以后想的美些也不行么?”
“你想你的,关我什么事。
你那心思多的赛过比干,我能看出来什么。”
姜麟涨红着脸,别过身体,作势要挪开到旁边。
哪儿料到聂云川居然也往后缩了缩身体,一脸紧张地看着姜麟身后道:“你……你这府上真的不能住呢,什么破地方,耗子都那么大!”
姜麟虽说胆子也不小,却是最怕蛇虫鼠蚁这类东西,尤其是儿时刚被贬到陕川,曾经被破旧王府中的硕大老鼠吓到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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