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勋低头吹着茶叶,跟没听见似的。
王与祯要开口,被王与仕一个眼神制止。
屋里静了半晌,王西平看向四太爷,“行,那就把我父母的也迁出来吧。”
厨房里切菜的王宝甃愣住,跟王与秋相视一眼,放下菜刀,趴在门口听客厅的谈话。
客厅里僵了下来,众人还没作反应,堂叔烟头一摁,“这不是赌气的事,我儿子不也葬到了杨树沟?部队里把你父母送回来,族里也不好说什么,但西琳一个没出阁的丫头就不该葬到祖坟,她压不住!
你说桂枝的车怎么就蹊跷的陷到那沟里?还凭空跑出一只兔子把她引到祖坟?我看,这都不是巧合,这是祖上对后辈的……”
王国勋磕了磕烟枪,清了声嗓子问:“老四,这事你怎么看?”
四太爷踌躇道:“要不也让与仕,与祯这些晚辈们说说?”
王国勋道:“我看行。”
朝王与祯道:“把幺儿也喊出来,这镇里竞选什么的,投票权不在长辈晚辈,要看你是不是党员。
往大了说,国家参选领导人也一样。
咱族里以后也要跟进现代化,在一些重大问题上晚辈们也可以说两句。
与仕是镇长,宝源是科长,宝甃是高材生,那就让他们简单说两句。”
堂叔不太满道:“族里的事,晚辈掺合什么?”
随即意识到自己也是晚辈,不情愿道:“那行,就让他们说说。”
王国勋道:“就算我是老子是族长,出了王家的门,我一切都得听王与仕的。
谁让他是镇长,我是镇民?”
说完笑了两声,下面晚辈也跟着笑了一会儿。
四太爷道:“那行,与仕你先说吧。”
王与仕斟酌道:“前年南塘镇要过高铁,东站底下就是程书记家祖坟。
高铁要是修到咱王家坟头,我也无能为力。
目前除了少数民族,全国都是火葬。
去年邻村夜里偷葬下的人,“你们可真难伺候,我不说话,你们说我整天没个话。
我说话,你们又嫌我话难听。”
扭头看到盆里的多宝鱼,顺手捞了起来,拎起刀垮垮两下,拍死处理内脏。
王与秋阻止不及,瞅着鱼道:“你妈刻意叮嘱了,这鱼是招待李琛的。”
王宝甃埋头清理鱼,不接话。
王与祯进来转了圈,戳戳多宝鱼道:“这鱼长的磕碜人,下不去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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