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彻底生了气性,“我何时攀附高侍卫了?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
陈三境以为她在担心事情败露,嘴角掀起不屑的弧度,反唇相讥道,“你既心悦我,又为何时时给高士送吃食?”
阿罗眼里星星点点泪光迟滞地闪烁,“还不是你不收?”
“那为何高士要告诉我是绿枝姑娘做的?”
“还不是怕你不吃?”
“……”
“……”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陈三境拂袖转身,冷漠道,“承蒙抬爱,本官已心有所属,矢志不渝,对你绝无半点情意,你不必再费心。”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太子也是一样。”
明明是站在暖洋洋的五月阳光下,阿罗却只感受到麻木的双脚和满腹的冰凉。
一腔热情被这冰水浇灭个干干净净。
她自负美貌,自诩深情,不过这一两句话就让她彻底敲响退堂鼓。
她想,陈三境知道个什么呀?她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思念了什么,难过了什么,陈三境永远不会知道。
他更不晓得这女子用情的弯弯绕绕的、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的十三年。
入夜就寝时,阿罗的枕头上处处是冰凉的湿意。
后来,她再也不用时常出宫。
因为宫外没了她想见的人。
她把院里墙角的金菊全拔了,种上一片白菊,就当祭奠她这辈子喜欢的庆嘉七年。
不平凡的一20大竹板子落在阿罗身上,痛得她闷哼一声,下唇被咬出一颗小血珠,只觉臀肉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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