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段往事,司徒到现在都觉得很有意思。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各项测试中察觉到了某些端倪,故意隐瞒智商改变意向,他知道负责审查他的人会察觉到,而这也是在暗示他们,不要打自己的主意。
那时候,他只想见到出狱的父亲能平安回家,然后,等他刑满再与家人共同生活。
但等着他的却是悲剧的开始。
突然间,心情异常低落。
司徒把父亲的摸样从脑子里赶出去,又点燃一只香烟强迫性地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叶慈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已然明白,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有人招惹他。
因为没有事先联络,他们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王秀才从外面回来。
看到叶慈,她微微一愣,随即打开门请他们进去。
再次见到这个貌美的女人,司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经过法医详细的讲解后,司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林遥离开,组长在后面追问着他们究竟知道了什么,司徒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好打了一个迷魂阵逃似地跑了。
过后,组长给葛东明打电话,一半是探口风一半是抱怨。
葛东明了解情况后哈哈大笑,告诉在他那两个冤家一向那般,不必多想,到了该说的时候,他们自然会说。
再说司徒。
把林遥推上副驾驶席,自己开车。
林遥抓住他扭动钥匙的手,说:“那新来的组长叫‘莫郴’人不错。”
“我哪有心思管他叫什么?鲁晨很可能是遭受到电击后身体麻痹视线不清,跌跌撞撞的从窗口掉出去了。
那么,他是在什么时候被电击的?爆电的时候我就在王秀的休息室内,根本没发现他。”
“如果王秀说谎呢?”
闻言,司徒略思索一下,摇头:“王秀在这件事上说谎不成立,你想想看,她当时被反锁在里面,是谁干的?如果鲁晨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王秀一同进入洗手间,外面的人几乎没可能反锁房门。
我也仔细调查过被反锁的房门,并没有任何机关痕迹。
就是说,王秀自己反锁是做不到的。
法医说鲁晨和刘毅几乎是同时死亡。
这个‘几乎’里面就存在着时间差,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十几秒,但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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