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逼你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等你回来,我俩就什么也别说了,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魏晋根本不想听他说下去,闷着头拔腿就走。
洛宇长腿一迈追上了他,锲而不舍地补充道:“无论哪种情况,我都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我真傻,真的。”
魏晋说。
“我鱼尾纹都要愁出来了,就怕他哪天后悔了,跟我断了。
他倒好,大大方方把我往外推,好像提前读了剧本似的,整个人有恃无恐得很。”
魏晋说。
“我觉得他对我的魅力一无所知。”
魏晋说。
“你说他骨子里会不会还是直的?”
魏晋问。
“……”
“魏晋同志。”
王芝搁下筷子严肃道,“你要是再跟我讲一句洛宇,咱俩这顿饭就别吃了。”
魏晋举手道:“最后一次申请发言。”
“申请批准。”
“我真傻,真的,我跟他掰扯什么呢,我就该采取实际行动把他推倒了。”
王芝的筷子掉到了地上:“你把他……什么?”
“不不不,只是个比喻。
实际上还是让他把我推倒了,但这样的口号喊起来没有气势。”
魏晋撑着额头食不知味,“我去翻过黄历了,挑了个良辰吉日,就下周我生日那天吧。
刚好是个周末,你说是不是天时地利。
我有两个室友都是本地人,周末要回家的,剩下那位那天刚好有事,也不在学校。
你说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
“但是这还不够,我灌醉自己也不够,必须把他一起灌醉了才行。”
魏晋已经掏出了手机开始记备忘录,“我过两天就去超市把酒和作案工具一起买了……你下周末有空吗,能不能帮我引狼入室?”
“……”
王芝一脸沧桑地问:“你就不能大大方方自己邀他吗?”
“那怎么成,情趣懂吗?”
“……”
魏晋默默做了几天功课,最后还是嫌超市款太没格调,从网上订购了酒和套。
酒是法(法的接触中,口中的东西已经激动万分地胀大到发硬,麝香味儿充盈在鼻端。
洛宇略微有些不适应,胯下却如同受到了感召般胀痛起来。
洛宇缓了口气,找回节奏舔舐起了柱身。
魏晋呜咽一声,红着眼角紧紧抓住了他的肩头:“哥……”
洛宇的那点不适应立即被成就感取代了,握着根部就将它往口腔深处送。
刚刚送到一半,魏晋就全身过电般射了出来。
洛宇猝不及防,呛咳着回身找餐巾纸,这才发现桌上的作案工具一应俱全,连纸巾盒都摆在旁边。
空中浮动的幽香拼成了一个大写的“上”
字,地上洒落的酒液则拼成了一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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