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什么?老师也知道?你们他妈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吸毒?”
吴浩宇瞪我一眼,没接话,这事还没说完,我又想到他连跟我跑步都不愿意去,吸二手烟倒是喊一声就走了,想到这我又是心头冒火,硬声问:“你就不能不去吗?”
“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有这件事,我团体犯案,才不会被抓到,我要是因为不想上晚自习独自溜出去,超过十分钟不回来,被抓到就要进办公室了。”
“那你以后不想上了你跟我说,我去抽,你跟我出去总行吧。”
吴浩宇滞了滞,略带惊讶地问我:“你抽烟?”
“我可以抽。”
我还就较上劲了,也顾不上我究竟抽不抽了,就想让吴浩宇认个错。
烟草对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影响很大,以前教练带队的时候,明令禁止大家抽烟,但我也跟队里的哥们偷偷抽过一两回,后来认识到严重性,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再没抽过了。
“大蛇他……老师管不了,才不管的,但你别乱来。”
吴浩宇头一歪,似乎在做妥协,终于他说:“我以后不去了,老老实实上晚自习,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虽然满意了,却还是有气,又拉不下面子,胡乱把卷子往包里一塞,把包甩到肩上,径自先行走了,丢下一句“随便你”
给他。
乘地铁回家时,我靠在车厢里索然无味,吴浩宇这生日,最终还是没过成。
手机这时候突然振动,我拿出来一看,吴浩宇的新消息显示在屏幕上,是一连串问号,我这才想起来游戏里给他充的值,心情一下子好多了,看样子他这是终于发现了大礼包,可我又不能对他说“生日快乐”
四个字,只能回了个得意的表情。
吴浩宇那边不知在做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回我:这么能耐,怎么不给我充一万?我再小一些的时候,给十八岁许的愿望是,要在国际级青年组的赛事上拿奖牌。
我参加过比赛,拿过名次,奖杯和奖牌都摆在教练办公室的陈列柜里,离开的时候我一个都没拿走。
我by吴浩宇周末张天乐回了趟香港办他的学籍证明,周二回来后也没休息,当天下午就来学校上课了,他从教室后门进来,恰逢卷子下雪般洋洋洒洒从前往后发,我都没顾上跟他打个招呼。
他坐在最后一个座位,课代表给各组分卷子都是随手感抓几张,拿得多了少了总是最后一个人最倒霉,此时张天乐的桌面上已经铺了厚厚一沓乱七八糟的纸张,当我再次回过身往他桌子上放卷子的时候,才发现他耳朵上戴了一个耳钉。
耳钉是一颗小钻,简简单单的样式,戴在张天乐的左耳垂上,我看着愣了愣。
可铺天盖地传下来的卷子让我没功夫继续晃神,我接上前头递过来的卷子,趁着转身的间隙问他:“打耳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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