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睨了眼苏苒又看看阮巧容这个懦弱的女人,声音冷嗤道:“相亲多大点的事,还在这跟我费劲。”
“我们不相。”
阮巧容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让苏苒被她们牵着鼻子走。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相亲那就拿钱出来,拿不出来就给我乖乖去相亲!”
苏老太看阮巧容竟然敢和她抬杠,立马就咬着牙破口而出。
她就见不得这个懦弱的女人跟她杠。
而且越看这个懦弱的女人越来气,余光瞥到桌上一大玻璃瓶的开水,拎起来,二话不说就往阮巧容身上泼去,边泼边骂:“没本事拿钱出来又赖在我们苏家,白吃白喝,真以为天下有那么好的事?”
这一大玻璃瓶的开水往阮巧容身上泼来,阮巧容避之不及,被烫得立马就疼的弯腰蹲下身来。
苏苒没想到苏老太会泼开水,惊吓中去扶阮巧容时,手背也被开水溅到,烫出了一大块红印,蹲下身时,看着疼得缩成一团的阮巧容,眼眶就红了,“阮姨,你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随即,抬头就瞪向苏老太和吴海琼,这种悄无声息的‘东西’以致到后来慢慢发酵,蔓延在他心里永远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记。
这个世界上最难控制的不是人,而是人心。
两个人就那么在文娱室坐了很久,坐到脖子都僵了,苏苒也没有告诉他,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分开回楼上前,他拉她起来,站在洒着月光的窗前,眼神深晦对她说:“有没有吃饭?”
看她这幅样子,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吃过饭?如果不吃,是不是又要像之前那样,因为不好好吃饭突然晕倒。
摇摇头,脑袋里身体都是空空又晕晕,眼睛又因为刚才的哭,干涩酸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要虚脱一般,“没吃。”
“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饭。”
松开她的手,先往外面走。
她看了看他的背影,眼神有一刻的晃动,随即默默跟上。
厨房还是那个佣人在收拾东西,看见靳泽进来,立刻就笑着巴结道:“靳少,是不是饿了?”
“还有饭菜吗?”
就算没有,佣人也不会说没有,如小鸡啄米地狂点头,“剩的饭菜是没有了,但是我可以给你现做,你想吃什么?”
靳泽回头,问向跟在身后的女人,“你想吃什么?”
苏苒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让她彻底倒尽了所有胃口,不过她不能垮,垮了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干哑着嗓音说:“蛋炒饭。”
靳泽点头,转而对那个佣人说:“给苏老师做一份蛋炒饭。”
佣人愣了愣,这才发现靳少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她还以为靳少今天晚餐没吃饱呢!
放下手里的抹布,去洗手池洗洗干净手,为那位苏老师做蛋炒饭。
炒饭不用多长时间,何况还是一人份的炒饭。
很快地,佣人把炒好的蛋炒饭端到长桌上,说:“靳少,炒好了。”
靳泽看了眼飘着香气的饭,对佣人说:“你先出去,我和苏老师有点事要谈。”
“哦,好的。”
佣人不是傻子,赶紧自觉地退出去。
苏苒则闷着头坐下来,拿勺子一口一口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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