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发抖,干脆下了床,把裤子穿上,全程也不看他,回到另一张床上,不留情地关了灯,“你今天自己睡吧,我不碰你。”
我冲外侧躺着,想来想去依然是焦急又心疼,于是便用被子蒙上头,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上网查起了这种地方怎么消炎消肿的方法。
过了一会被子突然从背后被掀起一条缝,我连忙把手机扣下装睡,吴浩宇轻手轻脚地钻进来,从背后抱住我,把头抵在我背上,传来温温柔柔的声音:“对不起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因为□□才跟我在一起,我就是想让你开心啊,我也是男的所以我理解,这种事就是跟快感直接挂钩,要做就做尽兴,我又不是真承受不住,我是说真的,我没事,雪山那天不算硬撑,我慢慢走可以的,今天这个也只是因为昨天做得太多所以肿了点,就跟接吻一样,亲得久了嘴唇不也肿吗,我正常走路啊站啊坐啊都不疼,昨天也只是刚开始疼,后来慢慢就好了,我自己的状态我知道,实在不行肯定会跟你说的,那今天就不做了嘛,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覆上他放在我胸前环抱着我的手,没想好要说什么。
“你转过来吧,不抱我吗?今天抱我睡吧。”
我撇撇嘴,勉为其难地转了过去,轻轻把他搂上。
吴浩宇松了口气,说:“哄你可真难啊。”
我不理他,义正辞严道:“从今天开始约法三章,有事就说不要装没事,不许再买街边的垃圾食品吃不完还让我吃,还有最重要一点,把你自己摆到by吴浩宇在西双版纳,另外他找了学校的主任老师,希望能给他开出一份体育特长相关的证明信,学校很快给了回复,说会让体育科的总教师以校方的身份写一份推荐介绍信。
这两份文件会在申请大学时给张天乐加不少分,择优录取的优势完全能落在他头上,而他最在意的倒也不是录取的待遇,而是他手握着这两份文件,或许能敲开澳门田径总会的大门。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等级的跨越,直接从青年组进入成年组,一旦通过了,意味的是他就成为了真正的田径运动员。
张天乐高兴归高兴,但他自己拎得清楚。
他手中有的仅仅是这两封推荐信和以前一些小比赛的名次殊荣,他没有能拿来说话的国际赛事成绩,唯一的有效排名也止步在了刚刚落幕不久的那场亚青田径赛的预赛阶段里,那还不是他的最好水平,他的优势仅仅是客观条件,澳门地方小人也少,在有限的空间和基数中想要脱颖而出,他或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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