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篱一脸“原来如此”
地点点头,随即又听长庚一声轻叹,接道:“但也正因这立足之本,我族虽能为世人答疑解惑,趋吉避凶,却也为世人所诟病,将我族视为异类与不详之存在,故此我们才会避隐深山,幽居千年不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慕篱心下感慨。
“……那后来呢?我想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少当家不会说‘诅咒’二字。”
长庚驻足轻笑:“二公子猜得不错,后来确实发生了变故,也正因为这场变故,舞阳一族的命运从此彻底被改写。”
只见他负起双手又开始在窗前来回踱步:“事情要从三世祖说起。
舞阳一族传到巫族禁制传千年(中)“六世祖回到族中顺利继任了族长,一年之后王子岱便找来了巫族。
他告诉六世祖,因为长兄病故,其他兄弟们为了储位争得你死我活,而他夹在中间不知如何选择,万一选错了,那将来无论登上王位的是谁,都一定不会放过他。”
长庚道。
慕篱含笑替长庚补充道:“六世祖为助义兄脱困,遂占卜预见了他的三王兄——王子振将会成为新君。”
长庚止步,目露赞叹道:“想不到二公子连如此久远之事也知晓。”
慕篱谦逊道:“不过是在史书中偶然见过这段记载罢了。”
长庚一笑,继续道:“事实证明,王子岱不仅骗过了天子,骗过了诸位王子,骗过了满朝文武,也骗过了六世祖,他不是没有野心,只不过他的野心藏得最深、最隐秘,也最巧妙。
他从六世祖那里求得了他想要的答案后便回到了王都,没过多久王室就生了变故。”
慕篱接道:“王子岱起兵造反,杀了王子振控制了王宫夺了大位,并对所有追随王子振的旧臣幕僚进行清洗。”
长庚长叹道:“不仁之器屠戮王都,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啊!”
慕篱亦叹道:“至高无上的皇权总是惹人垂涎,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为之痴狂,又有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长庚点头表示赞同,接道:“六世祖至此方知,其实早在王子岱与他结识的那三个月里,他就已利用六世祖对朝事的预测暗中斡旋,赢得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并且暗中掌控了兵权。”
“若我猜测无误,这位王子岱只怕从一开始接近六世祖便是有预谋的吧?”
长庚苦笑点头:“一点也不错,王子岱确实一早便知六世祖身份,那家黑店是他刻意安排的,那次相遇也是他精心策划的,从一开始他接近六世祖就是冲着他舞阳传人的身份去的!”
“哎!
由此可见王子岱城府之深,用心之毒,谋略之精。”
“王子岱登上王位没多久,因六世祖窥探天机改变未来的天罚终于降临。
据史书记载,那一年的王都遭逢百年不遇的涝灾,暴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不止,淹没良田民宅无数,王都也变成了一片汪洋!
史书只将此当做一次天灾记载,却不知这其实是一场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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