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书笑了笑,抚着她乱糟糟的发丝,道:“你这头发”
小锦道:“我不会理头发,先前都是矣方给我梳理,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他就不给我梳了。”
他带着她走到禅坐旁,道了声:“坐在这里。”
小锦乖乖的坐下,一动不动,只知道他站在身后,却不知道他做什么,是像矣方一样,也为她梳理头发吗?正思索着,一缕缕发丝被他轻轻拿起,果真是,不过他和矣方不同,矣方是乱七八糟一阵粗鲁的梳理,而他很轻柔,轻柔到另小锦不知不觉,就要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梳好了,身后的他递来一面铜镜,小锦拿过来看了看,笑开了颜,可比矣方梳的好看多了,头上还别了朵小小的花,“好看,谢谢你。”
琉书一笑,蹲在她身前,望着她熟悉的侧脸,道:“没关系,你也帮我擦脸上的水了,不是吗?”
她放下铜镜,转过身子四目对望,道:“滴水之恩而已。”
说完,自己又疑惑了,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正沉思不解,只见他道:“不必涌泉相报是吗?”
她顺口言道,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对,滴水就是滴水,涌泉就是涌泉。”
说完,又疑惑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倾下身来,一不留意,他的气息已近在咫尺,薄唇与她触及。
小锦浑身一软,震惊的睁着大眼睛,望着他。
他的目光中,仍旧如海中那般,更仿佛,在他那如星月般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一片海。
浅浅一吻,四目相视,两千年来,从未停止过的寻找,在此刻,共眠4龟仙人不明白了,三殿下又不是恶魔,又不是野兽,何来咬人之说?皱着八字眉,许久展不开,啐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可小锦一口咬定,龟仙人又不明白,在他心里,实在想不出三殿下咬人的画面是什么样的?唯有一个可能是真的,那就是,疯丫头的话不可信!
另一边,琉书含笑以作回应,半字不提。
龟仙人只好去海底转悠,顺便,带着子弟兵们,去找龟丞相下下棋。
总之,这两人中间,谁爱钻谁钻,他是不钻了。
三殿下也是奇怪,平常笑比清河的一个人,怎围着她不放手了?容貌吗说的过去,傻乎乎的谁能接受?龟仙人走了之后,她便觉得无聊了,如同以往的她一样,最害怕孤单。
索性爬到一颗巨大的蚌壳里,抱着那颗灵光闪烁的珍珠,睡起觉来。
这可是龟仙人引以为豪的宝贝,甚至奉为神物,海内不缺乏蚌壳珍珠,但是,能有这么大的一颗,绝世罕见,这可是他养了一千多年养起来的。
如果,他要是看见,此刻躺在里面抱着那颗珍珠睡觉的云白锦,定得气的壳都扔了。
海底安安静静,那张灵俏的面容很快闭上了眼睛。
琉书就这么坐在她身旁,望着她与两千年前一模一样的面容,陷入沉思。
心中独自对问:“永倾二字,你可曾看到了?可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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