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自然不满,这还不如,罚你背《刑法》……”
说来说去,都觉得力度不够重,陈放着急之下大叫一声:“大哥,傅大哥,我认你当大哥,求你了,别想不开啊。
不就是在少管所呆半年吗?人生那么长,这点小磕绊不算什么的。
好好劳动,好好学习,好好改造,出去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别再进来就成。
半年很快的,我都呆了一年了,这不挺好的吗?以前在外面的时候,我天天交白卷,上星期数学我都能考九十多了,我现在觉得未来特别光明,这样想想,是不是觉得还挺好?”
陈放手足无措之下,想到什么说什么,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突然自己给自己洗脑的,觉得待在这里简直是百利无一害了。
傅驰进来这么久,第一次将注意放在这位狱友身上。
突然觉得,他莫不是脑子不好使?陈放还在那嘚啵嘚,傅驰已经再次躺回床上了,因为嫌他吵,还把被子拉起来,蒙在头上。
陈放见他终于恢复“正常”
,摸了一把头上急出来的汗,觉得自己真是太t不容易了。
之后也没什么心思睡觉,连忙把屋子里角角落落都查探一边,确认没什么可以当做凶器的东西,才彻底放心。
姜迎夏得知他在这里也能继续学习,回去之后就没闲着,直接找到傅驰之前的班主任。
“刘老师您好,我是傅驰表姐。”
“你好你好,傅驰的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上学啊?这孩子也是运气不好。”
班主任听到她的自我介绍,连连关心。
此前褚柏舟来帮他办理休学的时候,用的理由是傅驰因为奶奶过世,情绪受到刺激,得了甲减,医生建议休学调养,免得学习压力大,加重病情。
姜迎夏提前和他沟通过,所以这会儿圆起话来有模有样:“最近刚复查,医生说他恢复的情况挺好,原本这病都要两到三年才能慢慢稳定,他可能只要一年就能好。”
“那就好,那就好。
跟他说不用着急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姜迎夏点点头,略显不好意思的说明来意:“刘老师,是这样的,傅驰虽然在休息,可他不愿意落下太多功课,还在家里自学呢。
所以我才冒然来打扰您,想问问能不能把学校的卷子给我一份,给他练练。”
“难得碰到傅驰这样的好苗子,他没放弃就好。
你等等,我去把这次月考的卷子给他拿来。”
刘老师抱着厚厚一沓试卷过来:“我们每晚自习也都让学生做试卷,这是这段时间的,干脆一起给你,以后啊,我每个月都给他留一份,你来找我拿就行了。”
傅驰成绩一直很好,还是竞赛的苗子,因病休学,所有老师都觉得可惜,所以听闻姜迎夏的来意,大家都很热心肠。
姜迎夏这次来看傅驰,就给他带了这样一份大礼包。
按照规定,会见的时候,所有从外带来的东西都要给狱警检查。
魏鹏见到姜迎夏给傅驰提来的东西,嘴角抽了抽。
差点怀疑她是不是和傅驰有仇,觉得他现在的状态还不够丧,想要直接送他上绝路。
如果不是看到另外一大包衣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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