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便宜的那方,也顺理成章地对他们不闻不问,好似他们已死在外头一般。
碍于两地相隔颇远,陆辞之前纵有报复之心,也难以实施。
他还真没料到,对方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送上门来。
陆辞将信三两下看完,便笑眯眯地问朱说:“接下来这两个月里,不知朱弟是要留在这为我看家呢,还是愿趁秋高气爽,随我乘那航船南下,往山灵水秀的苏州一趟呢?”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1柳永的仕途之艰,实在一言难尽,目前只简单说几句:因为他流连忘返于歌楼妓馆,创作靡靡之音,所以屡次考不上进士,即使有次好不容易及问归问,实际上在朱说开口之前,陆辞就已经猜出他的答案了。
果不其然,朱说毫不犹豫地小拱了拱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愿随兄往。”
陆辞笑眯眯道:“有朱弟结伴而行,想必旅途中也将多添些乐趣。”
朱说想到家中少人打理,不由道:“此去路途遥远,即便一切顺利,只逗留个十天八日的,两个月也不定能做个往返。
依愚弟之见,陆兄不妨将行程算宽松一些。
届时家里情况,怕得劳烦钟伯父他们兼顾了。”
陆辞却道:“不必。
娘亲身体一贯孱弱,又因早年之事,受不得气,更经不得船上颠簸。
有我代她前去尽孝,想必翁翁定能体谅我的恤母之心罢。
平时家中事务,娘亲一人尽可应付,若有别的情况,我也将在临行前请托邻里,就不刻意劳驾钟伯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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