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车内很安静。
薄越大体能感觉到副驾驶座上的小姑娘对自己存着点好感,但因为这样类似的经历太多,加上对方表露的也不太过分,所以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现在回想起来,这应当是他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就开始利用这种境遇。
每当薄阳又开始蠢蠢欲动找他的麻烦,他就会忽然对某种事物产生超乎日常的兴趣,引诱对方出手以后,再作无事人。
薄父出手成了他手段里借来的那把刀,极端平静的情况下,将仇恨转嫁到了另一方,冷漠旁观。
他非常喜欢这样不动声色地利用各种规则条例,并且精于计算。
这种自我的方向和他的父亲完全是两个极端。
那场车祸背后的调查并不容易。
主使者几乎算好了一切,包括司机出现在那里的原因是运送货物,山脚下有一段监控死角,涉及的人员是北城内各家各户的小姐少爷……这都完美地组成了无法迅速展开追查的原因。
非常适合动手的时机,也是只有精心计划过的人,才能瞄准的空袭。
只唯独一件事,对方或许算漏了。
或许是长年累月的极限运动,使得薄越拥有比寻常人更强的意志力,他没有第一时间彻底昏迷过去,在保持着艰难的呼吸状态下,对第一个赶来的自己秘书吩咐了什么,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加上秘书的确是值得依靠的左膀右臂,真的把事情办的妥帖。
“x月x日,病人维持在植物人状态,但已有一定程度上的知觉反应……”
对外,这是一起酒驾司机当场死亡的意外事故。
对内,这是一出精心安排的谋杀,失去意识的凶手被他严密地控制了起来。
薄越的一位好友军区出身,为他隐秘地通了层关系,使病人转入了极度私密的医院。
“唯一的问题是,喻小姐那边不好处理,”
好友一针见血,“她看到了司机最后的动向,这事儿是在病房里进行的,听到的人估计不少。”
好友和他从小相识,又一起参加各种极限运动,两个人是一起在大洋彼岸的美国遇劫|匪的情况下共生死的关系。
他知道薄家内部的情况,薄越过的并不是表面上那么随心所欲。
二人性格相似,戾气轻狂都藏在文中的表面下,是难得交心的朋友。
“不要紧。”
薄越当时非常镇定地回他,难得张扬地笑了一下,“这件事我来处理。”
在那样的心理状态下,这种真实的场面自然而然就成了女孩子幻觉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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