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重围,早晚也会给困死,而如果带了大家一路急逃,只怕生路还要大些。
也难为你了,若换以前,你一定早将自己意见说出来,而今日……竟由着我,不问情由。
&rdo;他低了头,声调忽然舒缓低沉:&ldo;我已经不知道你这算是成熟圆滑了,还是经了磨难,失却了原来的锐气。
&rdo;叶翔只是沉默,沉默看着树涛翻滚,如卷千层浪,眸光沉凝,泛着微微的苦意。
而白天曜望着他,似在揣摩他的心思,然后道:&ldo;我不打算逃离北周,更不打算困守山中。
那么些年,司马澄也该风光够了。
我要把不属于他的东西讨回来了。
&rdo;叶翔心头大震,眼神墓地变得尖锐:&ldo;白大哥,你打算……反击?&rdo;白天曜淡淡笑道:&ldo;难道你不想?难道你打算这么着带了大家走了,再也不理那位云大小姐?让她成为吞吴心(二)叶翔笑了,却好生悲哀地远远望着无际浮云缱绻聚散,时而苍狗,时而白驹,时而仙鹤,变幻不定,再无片刻停滞。
欠了的情要还,欠了的债亦要还。
何况,白天曜说:他要成全他和云飞飞。
那么,他又怎能不设法去成全白天曜和李清容。
见面以来,白天曜的第一次唤出的那声三弟,又含了多少解不清的恩怨情仇?栖凤山前,已有大军如潮涌来。
司马澄坐于马鞍,遥望着太阳下那沉静的起伏青山,眯起了眼。
&ldo;皇上,前面就是栖凤山。
&rdo;有武将跑来,禀到:&ldo;叶翔和白天曜,带了一众叛逆,全都进了山。
&rdo;云飞飞已被从马上解下,捆成粽子一样,仍在一辆随军马车中。
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偏又爪挠不得,自是万般不痛快,只把狗皇帝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可惜口中被棉布塞着,却是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忽隐约听得人们提起叶翔名字,顿时睁大眼睛,几乎蹦跳着走向车厢边,正要细听时,车夫猛一勒马,顿时失了重心,&ldo;砰&rdo;地一声,已栽倒下去,直滚落到马车下。
&ldo;他们怎么会跑入栖凤山中?你们确定吗?&rdo;司马澄正勒紧马缰绳,凌厉问着。
&ldo;确定,探子是亲眼见到他们入山的,足有千余人,再不会看错。
&rdo;武将信誓旦旦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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