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撞在一处,没忍住又是阵笑。
李月寒目光落在吉他上,无奈地朝苏星厌耸了耸肩,“星厌,你看,世界上也有让我感到无能为力的事情,而且从现在看来,好像还不少。”
她苦笑说道:“跟我相处那么久,你应该也知道我心情一不好,就喜欢玩冷暴力不理人。
嫉妒心又强,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年龄,其实我心里在意地要死。”
木色吉他被李月寒放在地上,落得一声空洞的响,她的声音跟在后面响起,问道:“像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苏星厌没着急回答,而是反问:“以前月寒姐姐,可从不在意这些。”
“因为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越细节的地方也好像越来越在意。”
李月寒从没认真跟苏星厌表过白,她会夸他可爱,也会说他好乖,像家养的猫咪或者是狗,守在屋内定期撒娇卖萌即可。
一般不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最动人。
苏星厌低下头,“其实我也没有很好,缺点能数一大堆。”
李月寒歪头,“那这么看起来,不完美的我和不完美的你,还真是天生一对。”
苏星厌笑。
屋内风凉得温柔。
她的声音徐徐响起,比音乐好听。
“不完美先生,在你脚边有一束玫瑰和一枚戒指。
给你个机会,为你的不完美小姐做点表示。”
苏星厌低头,视线之中赫然闯入一束灿烂又艳丽的玫瑰,中间是冷蓝色的勿忘我作陪,再旁边是一个深蓝色的戒指盒,里面放有两枚对戒。
“我已经向你求婚了,礼尚往来,你也该有所表示。”
苏星厌乐得要掉眼泪,但他却不动也不做表示,递了根杆子要往上爬,掐住声音撒娇:“你就唱首生日歌,没其他一点表示吗?”
李月寒铁面无私,“没,另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苏星厌听到这话,立刻抓起戒指往手上套,“你别想反悔。
唔,我当然更不可能反悔。”
李月寒笑:“傻货,我的手指还光秃秃的。”
苏星厌捞起玫瑰花,带上戒指就往她那跑。
李月寒提前把手藏在后面,“表示呢?”
苏星厌思绪忽然跳了个岔,着急地趴在她腿上,“月寒姐姐,我好像忘了脱鞋进来了。”
“没关系,反正家里的地也是你拖。”
“对哦。
月寒姐姐,我以后会承包家里所有的地板的。”
“还有呢?”
“所有的洗碗,买菜和做饭。”
“好像很乖的样子。”
“我一直都很乖。”
苏星厌看到戒指盒里少了点什么,“诶,刚刚那戒指呢?”
“在我手上。”
李月寒伸出来,“看你这枚家庭煮夫那么称职,我怕自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啊?——”
苏星厌抓错重点,“可戒指你怎么自己戴上去了呢?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李月寒随他,“那你自己摘下来再戴上去。”
小男孩乐此不疲地重复摘下来戴上去这个动作,单膝跪地,一个人对着李月寒能演绎一百种版本。
李月寒笑:“你好幼稚哦。”
苏星厌持宠行凶,“都是你惯的。”
“看来要打。”
“请用皮鞭。”
小男孩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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