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也罢,一说我倒真想起来了,你大哥这些年还真没少受委屈。”
贾母冷哼道,真跟贾政杠上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眼狼的儿子!
贾政听贾母此言,更心寒,不住地冷笑起来,又迈了一步。
“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
宣楼一进门就上前飞速的踹一脚贾政。
贾政还是摔个狗啃屎趴在贾母跟前,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晕死过去。
宣楼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贾政这般不堪一击,他还没有动用灵气。
宣楼蹙起眉头,考虑到贾母心疼贾政的劲儿,保不齐贾母又得说她一通。
贾母反而松口气,坐直了身子,冷着脸叫人把贾政抬下去。
宣楼有点意外,挑了挑眉。
王熙凤有眼力,立马跟大老爷解释:“二叔伤了赵姨娘,老祖宗劝阻他,二叔不听反而顶撞老祖宗,刚才好像……好像还要动手。”
贾母顺势打了个寒颤,又叹了口气,脸上尽显疲倦沧桑之色。
宣楼看一眼贾母,回身坐了下来。
王熙凤见状有了依靠,跟贾母商量道:“本来二叔外放,是打算带着家口去的,而今赵姨娘这样伤了脸,实在是不适合即可出行。”
“三丫头过几年要议亲,就不必去折腾,环儿这孩子确实顽皮了点,本以为跟着他父亲学好。
罢了罢了,都留下吧。”
贾母叹气道。
王熙凤点头:“那成,就这么安排下去。”
“别拖了,叫他明儿个就起程,太高地院了,再赖不着我偏心眼。”
贾母加重语气道。
王熙凤应承,将准备事宜吩咐下去,至于下人们尽不尽心准备如何,她也不爱去管。
下人们自不爱去伺候贾政,随便糊弄了事。
他们用陈粮备干粮,而且做得不尽心,肉干晒得半干半湿,带着上路过不了几日就得发霉。
出行用的马车也是旧的,有的甚至是坏过两次重新修补的。
贾政醒了之后要不剧痛,请了大夫时针放好些。
大夫让他卧床一月修养,偏贾母那边催他明日就走,再者说上任期限也不容许他在家过多逗留。
无奈之下,贾政只得心灰意冷的即刻启程。
走得当日,他才知晓原本陪同自己的姨娘和儿子都不跟着他了。
自己的小妾孩子们竟也嫌弃自己!
离别凄凉,贾政看到的只是一双双嫌弃自己的眼神,心塞地上车。
马车一路晃荡处境,逛得他腰剧痛无比。
贾政受不住,走了十里地,便要歇一歇。
继续赶路,腰痛又加剧,偏偏车不舒服,赶了几十里路竟然在荒郊野外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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