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看这俩小厮的神情,心知自己真的好了。
他激动地双手发抖,忙端起铜镜查看。
胎记果然不见了!
宣楼斯文的收起桌上的三万两银票,将银票放进匣子里,又从匣子底下抽出一张早准备好的契约书来,让张信画押。
这招宣楼是从王熙凤的印子钱事件中学来的,用来存证留根,分清责任,非常不错。
“银货两讫,请签字。”
宣楼道。
张信看了下,无非是治病付钱的条款,摇摇头:“还应该再具体些,每人病症各有不同,你把这些写上,再签字画押。”
张信起草了一份契约书为例,自己先签好字,给宣楼瞧。
宣楼觉得张信的建议很好,拍拍张信的肩膀,以示友好。
张信太感谢宣楼救他一命,激动地拉着宣楼的胳膊,跟他道:“以后您就是我大哥了。
宣楼兄,日后有事尽管跟小弟提,小弟必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宣楼对称兄道弟不感兴趣,他本想拒绝,不过瞧张信那股子热情劲儿,他刚张开的嘴下意识地又闭上了。
“这样吧,你帮我出了契约书的主意,为表谢意,我请你去吃全鱼宴。”
张信不爱吃鱼,不过为了交朋友,他心甘情愿。
“好好,咱这就去。”
席间,宣楼就一直嘴不停的吃鱼。
张信不爱鱼,便嘴不停的跟宣楼话家常。
短短半时辰的功夫,宣楼把庆国公府里发生的大小事儿了都听了个遍。
庆国公府里主子几口,都什么性情,各自有什么私交,他都已经了解透彻了。
宣楼不解张信何为如此信任他,他只是帮他去个胎记而已。
宣楼于张信来说就是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他当然很相信宣楼。
因为自卑,张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信的跟别人谈话了。
张信眉飞色舞讲到嗓子发干,还兴奋地直叹爽快。
“对了,宣楼兄,我刚好认识个人,近日他为因脸上起痘的事骂走了好几位御……大夫!
他绝不缺钱,您若能医好他,酬劳必定丰厚。”
宣楼一听还有来钱的机会,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满脸堆笑看着张信:“贤弟真乃贵人!
若是此事能成,大哥再请你吃全鱼宴。”
“全鱼宴就不必了,大哥能忍下我这个弟弟我就知足了”
张信嘿嘿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可置信的说,“真想不出我今儿个回去的情景,他们一准惊呆了!”
宣楼摸了摸自己已经吃饱的肚子,正好也泛起困劲儿。
俩人约好改日再见,便各自告辞回府。
一到家,宣楼便把三万两一票拍在桌上,叫王熙凤贾琏夫妇来。
贾琏一见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欢喜的合不拢嘴:“父亲,听说这些钱都是您挣来的?您真的治好了庆国公府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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