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没有听方诺嘴上提起过。
许储衍:“……”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温心,狐疑:“你是不是在外面养野男人了?”
林温心:“……”
她动了动唇,正欲说什么,就听见许储衍自顾自的呢喃:“也不可能,谁会这么想不开。”
“……”
晚上,徐江才下班就接到了温博的电话。
昏沉的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的网纱渐渐将这座城市笼罩,到处都是灰蒙蒙的。
不同于市区的灯火霓虹,热闹熙攘的美食街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放眼望去都是烟火气息。
徐江走到一家大排档前停了下来。
门口的一张圆桌,程一川趴在桌上,温博就坐在他的旁边,头疼的捏了捏眉。
徐江走过去,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程一川听见声音,睁开微醺的眼睛,看了半响才认出是徐江,立马坐起来,嘿嘿地笑了起来:“江江,你来啦~”
徐江:“……”
温博:“……”
程一川伸开双手想去抱徐江,不过被他冷漠又无情的给推开了,然后又委屈巴巴的趴回了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徐江皱眉:“他怎么了?”
温博耸肩,脸色看着有些无奈:“把我叫出来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在那儿喝闷酒。”
徐江默了下,不用猜,肯定又是跟病人有关的。
上一次程一川喝得伶仃大醉,还是刚到博仁医院实习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他打电话把徐江和温博都喊了出来,自己就一个人在那儿闷头喝酒,一句话也不说,后来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说着说着就呜咽的哭了起来。
徐江和温博将他断断续续的话拼揍起来,才知道他情绪失控的原因,是因为他接触负责的高一下学期,林温心因为被舍友排挤,向老师申请了走读,每天晚上九点半在学校里上完晚自习就回家。
这件事,她的父亲林武成并不知情。
那段时间,林武成又换了份工作,做起了夜班出租司机,工作时间是夜晚十一点到早上八点。
林温心每天下了晚自习离开学校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家附近的一家快捷便利店里写作业或者看书打发时间,等到十一点林武成出门以后,她才会回去,第二天又在林武成下班以前出门去学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个多月,林温心不知道在这期间林武成有没有发现自己回家住了,也许是有的,可能装作不知道而已,她也从来没有去问过。
比起父女,她和林武成的关系更像是陌生人。
明明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一年到头说过话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林温心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林武成有时工作不顺心,下了班回来就会喝酒消愁,喝得不省人事了就会对林温心又打又骂,第二天醒来又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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