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轻松地吃过早餐和晚饭了。
乔眠拉开冰箱,眼前空空如也。
只有一盒辣肉酱,还有培根牛奶。
她失望地合上冰箱的门。
坐在餐桌喝水的时候,她想到储藏间还有几个月前去超市买回来的桶装泡面。
她不会做饭,其实也不是不会做,只是做得很难吃。
结婚的车子一路疾驰在空旷的柏油路上,夜晚静谧,更显车轮压马路的噪音。
前方是红灯,何长洲减速,车子在斑马线不远处缓缓停住。
他左手拄着窗沿,右手搭着方向盘,路灯下,他的眼神情绪不一。
数字有层序地递减,他猛地拍了几下方向盘,低低咒骂自己:“何长洲你个废物。”
车子停在小区的人行道上,他匆匆将钥匙拔出,重重甩上车门。
电梯上行的空挡,他苦笑,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他将会收到一张罚单。
输入密码,按下指纹,插入钥匙。
层层关口打开。
他将钥匙扔到玄关的鞋柜上,愤愤地想:明天他就叫人把钥匙门拆了。
当初搬新房子的时候,乔眠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加一道钥匙门。
在这之前已经有密码门指纹门,他想再来一个钥匙门,这回家岂不是要过五关斩六将。
不过后来还是遂了乔眠的意。
他走过玄关,在一架装饰柜子后,注意到了餐桌的脏乱不堪。
桌上的红油水渍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落,kdle压着桶装泡面上,空气里飘荡着红烧牛肉面的味道。
他掩着鼻子将kdle擦干净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端着泡面一股脑倒进水槽,又打开窗户散气。
待味道散去许多,他才想起回来的目的。
乔眠去哪了?他大约是被泡面气疯了。
他在一楼找了一遍,没人。
只好上二楼,书房没有,他奔向卧室,终于在浴室里找到呆呆坐在地上的乔眠。
一地碎玻璃,一个失了神的女人。
围着四周观察一遍所幸没有血迹。
他握紧拳头,却在半晌之后叹声气无奈又认命地松开紧握的拳头,走过去蹲在地上,一手捞过她的双膝窝,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抱起她。
走出浴室到床铺的空隙,他长长叹一声,说:“为什么挂电话?”
乔眠任他摆布。
何长洲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长臂捞过一旁的枕头,磊在床头,让她半靠着。
他又走到浴室打了半盆水,拿过一条淡蓝色毛巾,那是他在洗脸用的毛巾。
搬来一张木凳子,坐在床头帮乔眠擦拭身上的脏迹,他的动作很轻柔,间或问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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