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加入我们,我可以不计前嫌,只是你的那位叫做云的朋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jab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缭绕着他的之间,衬得一双眼越发清冷。
“是吗,”
路浔笑了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路浔把手里的文件夹扔给他,jab接过去,拿出一叠纸和照片。
这些都是他们犯案的证据。
jab一张张翻过去,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
“什么意思?”
他看着路浔,眼里迸射出如毒蛇一般的凶光,“你要起诉我?”
“你觉得呢?”
路浔反问他。
“就凭这些?”
jab将手里的证据扔向他,“别忘了以前我是怎么脱身的,不要不死心。”
“当然不止这些,”
路浔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这些给你看?你的罪名大到根本不需要这些小事来累积,就足够毁你一辈子了。”
jab冷冷笑起来:“驯鹿先生,你总是把我的好心挥霍掉,逼我让你难堪。”
“那我该谢谢你的好心了,”
路浔说,“比如,好心让我进来见你。”
外面一阵骚动混乱,杂乱的声音越来越近。
jab瞬间紧张起来,转身冲向窗边。
路浔迅速扯住他,把他放倒在地上,钳制住他的手脚。
“根据澳洲《刑法》等到彻底处理完剩下的事情,路浔走到街道旁就准备打车走,心急火燎的架势跟要投胎似的。
“哎!
别急,”
白深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一把拉住他,“明天早上去吧。”
“等不到了。”
路浔说。
白深轻轻叹了口气:“明天才是探监日呢,我申请了在房间外面。”
路浔回头看了看他。
“别看。”
白深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路浔啧了一声,扯下他的手:“这又是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肯定一脸颓样儿。”
白深说。
“没差,”
路浔说,“你就是再好看我也欣赏不来。”
白深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还真是同志的取向,直男的内心。
“先回酒店吧,明天再去。”
白深握住他的手指,温存地说。
路浔想了想,只好跟他先回酒店。
事情处理完了,他们卸下重担一身轻松,慢悠悠地走回去。
“买几件夏天的衣服,”
白深说,“你不要穿成这样去见阿姨,像个黑帮老大似的。”
路浔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黑的装扮:“嗯。
看完了我带你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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