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父想赚钱的脑子却没用在正路上。
他开始是买彩票,起初一天十块二十,后来就是一百两百,整天研究大□□的号码,想着中一笔千万大奖就此发家致富,翻身做主,别在村里没了面子。
后来也许是屡买不中,断了彩票的念想,竟去赌博。
袁父袁母落入了一个“袁父去赌,袁母去追,袁父去打,袁母去哭”
的无限循环。
或许男人都是有赌性的,相信那个低到不得了的概率会落到自己头上。
但袁父显然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克制力,他放纵性情,带来的是给自己更是给周围人的巨大灾难。
袁父因为赌博被江海交通公司开除。
袁母就是在这个循环的过程里彻底疯掉的。
她“行,那你如果改主意了叫我。”
谢鑫鑫说着,流畅地写下了叶雨的名字。
“下一项是男子四乘一百米接力。
去年秋季运动会的时候我们有一套阵容,当时输给十三班拿了第二。
那时候袁朗,周云龙,我和汤飞一起跑的。
不过今年祁天转过来,咱们——”
谢鑫鑫没下结论,看向袁朗的方向。
他觉得袁朗和祁天依旧处在彼此间不对付的阶段,这事儿得袁朗拍板。
袁朗正在座位上玩笔,玩儿的很溜。
他指尖转着笔,等着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他身上,才缓缓开口说:“祁天当然得上来跑一棒啊,那还用说。”
谢鑫鑫一下面露喜色,“成。
我项目都是长的,1500还和接力挨在一天。
再说我还是长跑比短跑厉害一些。
那我接力就不跑了吧,另外你们三个加上祁天,就是咱今年的接力阵容。”
袁朗那句话说的平平静静,但在同学间却有炸了锅的效应。
一时间,又有许多故事遍地飞了起来。
有的说,袁朗和祁天已经达成了和解。
有的说,袁朗大度,以接力的集体荣誉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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