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银尚不知家里在为她张罗亲事,倒是魏年拎着一篮草莓去楚教授那里时,见魏银在同许家老大许润有说有笑的在小湖边散步。
也就是魏年的心思,当时硬是按下没有发作,魏年只是多瞅两眼,确定没看错,就将脚一拐,往楚教授那里去了。
给楚教授送过草莓,魏年回家把两张试工合同给陈萱收着。
魏年还先公后私,先说招人的事,魏年道,“招了两个化学系的大学生,跟他们说好了,先试试看,试用俩月,试用的这俩月,如果试着还成,到戒指魏年是这样同陈萱说的,“正看着你想要说话,你突然扑上来就亲了我一口,我避都避不开,可怎么着呢?只得任你欺负了。
你还这样,你是什么意思,你要逼死我吗?你再不理我一理,我今晚就去跳北海。”
陈萱拿毛巾捂着脸,脸红到要爆炸,陈萱也没丧失理智,“肯定不是我主动的,你少污蔑我。”
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亲嘴的冲击力太大,陈萱怎么想都想不起是谁主动的了。
“就是你主动的,你都对我这样了,你可得负责啊。”
陈萱不给他个交待,魏年是势不能罢休的。
好吧,由于俩人亲过嘴,陈萱觉着,都干过这样事儿,是得给彼此一个交待。
陈萱捂了会儿脸,觉着稍好些时,才放下毛巾,认真的同魏年说起以后的主意。
陈萱努力抬着头,她要不使劲儿支着脖子,脸都想掉地上去。
真是太丢脸了,她竟然与男人亲嘴了!
不得不说,陈萱的成长是巨大的,来北京两年多,她就从一个封闭的农村女子,成长为了一个逻辑较清楚,跟男人亲嘴也能保持理智的半现代化女子了。
而且,陈萱敢做敢当,陈萱说,“亲嘴的事,都这么着了,你不能全赖我,你肯定是又勾引我了。
我早说了,让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儿,你非不听,所以,你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魏年忍住肚里的狂笑,点头,“好吧,那我负一半的责任。
不过,你不会打算不认账吧?”
说着话,还斜着眼瞟陈萱,一幅不相信陈萱的模样。
“我没有说不认账。
可咱们也得一步步的来,是吧?”
陈萱想了想,“嘴也亲过了,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这个人,阿年哥你是知道的,我为人老实,待人也实诚,只要成亲,我就是一心一意的。
你能也这么保证吗?”
“当然能!”
魏年简直没有半分犹豫。
“那成,今天就把小炕桌儿撤掉。”
魏年先是一喜,陈萱又补充一句,“不过,你可得老老实实的。
你要不老实,就还把小炕桌儿放回去。”
虽然没能一步到位,魏年生怕陈萱再反悔,立刻把事情砸瓷实,“那就这么说定了。”
立刻把小炕桌儿搬下头去了,陈萱说,“现在搬下去做什么,还没吃晚饭哪。”
魏年一拉她的手,“庆祝小炕桌儿下炕,今天出去吃,我请客。”
陈萱想绷一下,却是没绷住,唇角翘起,跟魏年手拉手的出门吃饭去了。
不过,不是吃什么六国饭店的大餐,俩人就是找了一家味道地道的拉面馆儿,一人吃了一碗饱饱的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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